完了這件事,聶珍珍才不屑的一笑,不過一個楚蓮析,姓唐的你稀罕,本宮就先讓給你如何,就不知道你到時候有沒有命去了。
儘管這麼安慰,聶珍珍還是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因著那日的原因,楚蓮析已經好幾日不曾來給自己診病了。
而那雪國的使者也經常故意出言挑釁。
……
唐茵捏著手裡聶珍珍的親筆信,一目十行,心中滿是鄙夷,不過敢和自己搶晶蓮找,門都沒有,剛想將那封信撕掉,突然又計上心來,溫景雲與聶珍珍別的愛慕者不同,他可是去年已經成親了,新娘乃是溫家的表小姐,同是武林人士,而且這位的心思計謀不凡,下手更是狠厲。
當初唐素青敢給聶珍珍下毒,少不了這位的激將法。
這一愣神,手裡的信紙就被人奪了去,青色的直綴,看起來溫潤無害的少年,正一臉笑意的望著她,“唐姑娘,這般拿別人的信箋不好吧!”
唐茵一愣,淳于棼已經一眼掃過了那封情意綿綿的書信,這一愣神的功夫信箋又被唐茵奪走了。
唐茵將信箋疊好,塞在腰間,“怎麼?淳于大人想要為珍妃娘娘打抱不平?”說著笑嘻嘻地湊近,淳于棼,瀰漫的香氣讓淳于棼不由得一怔。
“那晶蓮對珍妃娘娘的病並無多大效果,只要潔身自好就好,反倒是我需要它來救一個十分重要的人。”唐茵對著那呆愣的青衣王爺徐徐地吹了一口氣,“還希望大人替我保密才是。”
保密?他們兩個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