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後怕,登時將她嚇得暈了過去。
屋裡,唐茵閒閒的進門,看見被兩個人按在正當中跪著的唐琇,狐狸眼微微眯了眯,“這是在做什麼?召開家庭會議嗎?”
看到她,坐在上首的柳三娘冷哼一聲,“是誰?我們處置了這惡婦,有什麼事?”
柳三娘當然知道唐茵是誰,只是為女兒打抱不平,想要踩著她在聶家立威。
“又是哪路貨色?莫非我妹夫信認了娘?不知道和聶老太太誰正誰副了?”
她聲音陰陰的。
視線掃過那兩個按著唐琇肩的人,兩個婆子嚇得後退了兩步。
就聽唐茵嗯了一聲。
佩兒會意,上前兩刀,就將兩個婆子的胳膊削了下來。
血流成柱,頓時灑了在座的人一臉,饒是柳三娘武藝高強也在所難免。
一屋子的人既驚且懼。
尤其是柳三娘,在江湖上受慣了男人追捧,從沒有人這麼下過她的面子。頓時氣急敗壞地指著唐茵道,”,……“
了半天都沒有下文。
佩兒已經將跪在下手的唐琇攙扶了起來,唐茵側首看了她一眼,問道,“這樣的男人,還要嗎?“
唐琇嘴唇顫抖,她生性要強。
若不是傷了身子怎麼會任人宰割。
眼下閉了閉眼,還有大哥的仇。
唐茵好似勘破了她的想法,淡淡地道,”大哥的事情,我來解決。“
唐琇剛要說話。
上面的聶昉忽得一下子站起身來,驚呼道,“我不同意。”
視線轉向唐茵,“就算您是唐琇的姐姐,也不能什麼都替她做主把?畢竟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不是一個外人可以參與的。”
“昉兒!”聶老太太驚呼一聲,險些暈過去,“這女人有什麼好的?”
“聶昉!”柳輕輕更是滿眼淚水,“怎麼這麼說?我算什麼?我們,我們……那天大雨夜還有過肌膚之親。把我當什麼了?”
柳三娘更是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女兒一眼,臉也是神色莫名,似乎對聶昉說出這也的話來很不滿。
“妹妹的骨頭不想接上了嗎?”
她陰陰沉沉的。
聶昉的臉色終於白了白,跌坐下。
唐茵嗤笑一聲,伸出一隻手攙扶住孱弱的唐琇。
佩兒則是配合地哼道,“沒用的男人,就會被女人擺佈。都多大了,還要聽老孃的話,羞羞羞!”
聶昉心如死灰。
唐琇對著唐茵點點頭。
唐茵很滿意妹妹的乖巧,抬手揉了揉她柔軟的額髮,就像是小時候一樣,看到唐琇害羞了才說道,“既然琇兒不要他了,就把他們一家休出去。這家裡的東西都是拿我們唐家的錢財置辦的,自然是一分都不能帶走。”
說完竟是一點都不看上首的柳三娘。
不獨柳輕輕,就連柳三娘也覺得被輕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