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虛能感受到女子的修為,只是三星聚氣境而已,
“在下趙太虛。”趙太虛走進籬笆,輕聲說道。
“公子有什麼事?”女子聲音低微,似不好意思開口說話,她臉上的笑容已經隱藏起來,低著頭問道。
“我來尋找一位名叫王澈的孩子,姑娘可見到過?”趙太虛問道。
“王澈?他...前些天已經死了。”女子低迷哀傷的說道,她看著這群孩子,或許很多人都挺不過這個寒冬。
“你瞭解他嗎?能不能告訴我他的資訊,我之前在資訊欄上看到過他的求助資訊。”趙太虛感嘆,他終究沒有挺過生命的長度。
“好,你進來吧!”女子推開籬笆圍欄,將趙太虛放了進來。
路面盡是稀泥,趙太虛沒有在意鞋子上的泥土,走進庭院,環視這群殘缺不堪,氣若游絲的孩子。
“他們為何會這樣?”趙太虛問道。
“他們都是沒人要的孩子,有很多孩子,健全時,還能自力更生,不管是偷還是搶,他們都在努力去維持生命,但他們總有失手的時候,被人打斷手腳,走投無路才會來這裡,加入開心宗,開心宗是我成立的一個宗門,但我們連個像樣的駐地都沒有,只能在這裡自建一個簡易安生之處。”女子提及開心宗時,她很自豪,抬起頭,似不想被人瞧不起,哪怕她只有三星聚氣境。
趙太虛感覺她很偉大,自顧不暇,卻還要幫助別人,這才是真正的大善之舉,自己和她比起來,似乎差了幾個檔次。
“若是你只靠著輸入靈力給他們維持生命,顯然不是長久之計,我見他們大都連修為都沒有,一個普通人想要生存下去,很難。”
“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但即便是死,我們也要開心下去。”女子硬著脖子說道。
“你給的溫暖,未必能讓他們開心,他們甚至早已心如死灰,想要他們活下去,首先就是得有吃的,然後學會修煉,殘缺不全又如何?至少能保證他們不會死。”趙太虛給她澆了一盆冷水。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教他們。”女子低下頭說道,她何嘗不想幫他們開啟修煉之門,但她自己修煉的功法,也只是殘缺不堪的功法,能修煉到三星聚氣境,已經很不容易。
“罷了,先告訴我王澈的資訊吧。”趙太虛淡淡說道。
“王澈...他,跟我說過他的事,他原本生活在城中,一家老少算上他十八口,那天下雪,他走出家門玩雪,躲過了滿門被滅的悽慘,他回到家的時候,家人被人全部殺死,每個人額頭上都有劍傷,是被人一劍斃命,他不知道誰殺了他家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更害怕自己被殺,是故離開了家,開始流浪在城南之外,後來偷別人錢袋子,被當場發現,便被人打斷了手,此後來到這裡,加入開心宗,他想報仇,但他沒有實力,沒有線索,便在我的提議下,去了城中張貼求助資訊,可他滿心期待終究是一場空,直到他死的時候,都沒有人帶著求助資訊來。”女子說著,眼角的淚珠便滑落下來。
“我來了,雖然看起來晚了,但我希望幫他完成遺願,還有什麼更多的資訊?”趙太虛沉重的說道。
“有,王澈的父親曾是寒雨宗弟子,其家人大部分人都加入了寒雨宗,而寒雨宗,在他們一家被滅之前的一個月已經被其他宗門毀滅,那個宗門叫做望天宗,王澈懷疑他們一家人可能是望天宗事後的報復。”女子回憶道。
“宗門恩怨嗎?”趙太虛深深吐了口氣,這種事其實不好幫忙處理,畢竟對付某個人容易,對付一個宗門,憑他一個人很難,得動用近道宗的力量,而且這和他的初衷不太一樣,他只是想做“懲奸除惡”的事情。
“不知道,但我感覺不是望天宗做的,宗門之爭不會危及家人,不會滅人滿門,這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