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對峙,有些緊張氣氛,直到那位名叫風不平的人被帶出來。
眾人見他手臂上包紮著紗布,懸吊在脖子下方。
“風不平,你來說說,當時的經過,要一字不漏的說給李司長聽。”王逸風淡淡說道。
“是,府主,半夜時分,我們藏身黑暗之中,將趙家老宅的狀況弄清,發現老宅前後各有兩名巡城衛衙役在監視,若是要進老宅,就沒辦法躲開他們的視線,於是,我們計劃轉移他們的注意力......”風不平陳述著事情的經過,可以說極為細緻,沒有半點紕漏。
“我推開每間房門,試圖檢視內部是否存在趙太虛的身影,我想我如此小心翼翼,他絕對不可能發現,按照我的思維,如果他發現,必然會下意識的檢視,至少會點亮等或者開啟門走出來等等,但一切都顯得格外正常以及寂靜,我聽不到半點聲響,甚至連呼吸的聲音都聽不見.....”
眾人跟著風不平的說辭,彷彿跟著進入了他的視角,身臨其境般,甚至帶著一絲緊張。
“我推開一扇門,忽然一道寒光閃現,頃刻間割裂我的手臂,就在那門口,那寒光速度極快,力量亦不弱,剎那間冰冷刺骨,我下意識迅速縮回手臂,險些被那道寒光斬斷,那一刻,我退卻三米距離,用紗布包裹手臂,雖然手臂受傷,但我仍舊有一戰之力,我目光緊緊鎖定大門,以為趙太虛會趁機衝出來廝殺,但他極為沉得住氣,就躲在門後,根本不出現,而且我能感應到,他連呼吸都屏住了,他不想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風不平講述著自己的經歷,這一切都顯得那麼詭異和深沉,同時他們對趙太虛也有了重新的認識。
“藉著外面發出訊號,那是通知我離開的訊號,如果我不及時出去,那就可能出不去了,畢竟巡城衛的人一直盯著,於是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退出老宅,越牆而去,這就是整個過程。”風不平說道。
王逸風看著李震天,說道:“現在,你還認為我在欺騙你嗎?”
李震天沒有回應王逸風,聽風不平的講述,他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拿到《血功》,這一切時間都極為倉促,他沒有時間拿到手。
“李勝江,既然趙太虛說被人拿走,那就讓他過來對峙,我倒想看看,到底是誰在說謊,總有一個人撒謊了。”李震天喝道。
“是,司長!”李勝江急匆匆離去。
趙家老宅。
趙太虛盤坐在床,今晚這風波怕是平靜不了了,他雖然打發了李勝江,但李勝江勢必會去找王七府,即便他不敢去,他也會上報給巡城司,總之,雙方一定會發生碰撞。
“他們在僵持之下,只能將那位偷襲之人拉出來,陳述他的經歷,而他的經歷真是無懈可擊,我該如何應對呢?這個時候,他們如果僵持不下,就一定會把我牽扯進去,讓我去對質,我又該如何說呢?”趙太虛內心不斷盤算,腦海更是瘋狂運轉,必須拿出一套有說服力的說辭。
正待思考之時,大門被人踹開,來人看起來氣沖沖,情緒不穩,趙太虛猜到一定是李勝江。
房門被推開,李勝江出現在大門口。
只見趙太虛忽然出現,手裡的鋒芒出現,李勝江頓時後背生寒,動作極為迅捷,直接閃到一旁,衣袖被切掉一片,掉落在地上。
“趙太虛!你想殺老子?”李勝江站在門外吼道。
“是李頭兒?”趙太虛從門後走出,一臉詫異的看著李勝江。
“你以為是誰?”
“自然是那些不速之客,這老宅根本不是個安生的地方。”趙太虛說道。
“放屁,趙太虛,你給我說實話,血功到底在哪裡?”李勝江眼神虛眯,看起來露出了一抹兇光。
“被人搶走了,我已經說過了。”趙太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