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毛頭小子,也敢在我們面前大言不慚!你能有什麼真本事?”
凌羽絲毫不為所動,他的眼神依然平靜溫和,語氣依舊不緊不慢:“劉前輩,晚輩所言絕非虛言。您自己的身體狀況,您應該最為清楚。每逢換季之時,您是否會感到喉嚨發癢,咳嗽不止?每到夜晚,您是否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這正是肺氣不宣的症狀。倘若再不加以調理,隨著年歲增長,病情只會愈發嚴重,到時只怕後悔莫及。”
劉善醫的臉色瞬間變了,原本的傲慢瞬間被慌亂所取代。他的眼神閃爍不定,嘴唇微微顫抖,想要反駁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但他仍強撐著,努力維持著表面的鎮定,大聲喝道:“你胡說!純粹是信口開河!”
然而,他那微微顫抖的聲音和慌亂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內心的動搖。
凌羽對於劉善醫的否認並未有絲毫的惱怒,他的目光平靜地從劉善醫身上移開,轉向了李神醫。此時的李神醫,原本還帶著幾分看熱鬧的心態,可當凌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時,他心中莫名地升起了一絲不安。
凌羽看著李神醫,聲音沉穩而有力地說道:“李前輩,晚輩觀您的氣色,便能知曉您的身體狀況。您是否時常感到腰膝痠軟,彷彿有千斤重擔壓在身上?每當清晨醒來,是否會有頭暈耳鳴之感,就像有無數只蚊蟲在耳邊嗡嗡作響?這正是腎氣虧損之象。想必是您多年來為了治病救人,不辭辛勞,卻疏忽了對自身的保養。”
李神醫原本瞪大的眼睛此刻瞪得更大了,驚愕的神情瞬間佈滿了他的臉龐。他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這突如其來的準確診斷給驚得不知如何開口。
一旁的王妙醫見勢不妙,急忙開口呵斥道:“小子,休要在此信口雌黃!你以為憑著幾句胡言亂語就能唬住我們?”
凌羽轉頭看向王妙醫,目光中帶著一絲憐憫,緩緩說道:“王前輩,您先別急著否認。表面上看,您或許覺得自己身體康健,毫無毛病。但實則,您肝火旺盛,自己可能未曾察覺。平日裡,您是否常常因為一點小事就心煩意亂,甚至大發雷霆?這種情緒的波動並非偶然,而是肝火過旺所致,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影響到了您的脈象。”
王妙醫原本還氣勢洶洶的表情瞬間凝固,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喉嚨裡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只能呆呆地站在那裡,臉色漲得通紅。
凌羽的目光從語塞的王妙醫身上移開,落在了趙聖醫身上。趙聖醫原本還算鎮定的神情,在接觸到凌羽的目光時,不自覺地微微一顫。
凌羽輕聲說道:“趙前輩,晚輩看得出,您脾胃虛弱已久。您回想一下,是不是飲食稍有不當,比如吃了些生冷油膩之物,腹部就會傳來脹痛之感,甚至還會腹痛難忍?這樣的情況,想必您自己再應該知道。”
趙聖醫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他的嘴唇緊緊抿著,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想要強裝鎮定,卻無法控制自己那略顯慌亂的眼神。
最後,凌羽將視線轉向了陳華醫,目光中帶著關切和認真:“陳前輩,您心經不暢,這或許是您平日裡操心過多所致。您是不是常常會感到心慌心悸,彷彿心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若再不加以治療,恐怕會給您的身體帶來更大的隱患。”
陳華醫此時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此時,五位國醫面面相覷,他們的眼神中不再有之前的堅定和傲慢,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動搖和疑惑。他們不知道凌羽是如何如此精準地看出他們各自的隱疾的,但凌羽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了他們的心上。
凌羽看著陷入沉思的五位國醫,再次誠懇地說道:“各位前輩,晚輩並非有意揭短,只是想以此向諸位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