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你就和他換衣服。”
蕭嘉屹有些不高興:“一定要在茅廁換嗎?”
“你就別挑了,到時候我給你買新的好不好?聽話!”
說著,兩人就到了沈氏陵園的茅廁,他們不知道這裡是否有眼線,還是把戲演全比較好。
蕭嘉屹站在茅廁等著,李亭書裝作忘記拿草紙的樣子,過來問沈淮書:“師兄,這裡草紙放在哪啊?”
沈淮書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問:“裡面沒有嗎?我和你去拿。”
然後他回過頭來問‘沈硯塵’:“硯塵要不要也去方便一下?”
那男孩點點頭,三人拿了草紙快速回到茅廁。
片刻後,李亭書牽著沈硯塵離開沈氏陵園,沈淮書帶著‘蕭嘉屹’目送他們。
到了沈氏陵園門口,守衛問李亭書:“李公子不是要小住幾日?這就走了?這是?”
李亭書將沈硯塵藏在身後,然後將沈淮書給他準備的碎銀拿出來:“小哥客氣了,我和師兄說過了,我也呆了好幾日了,該回去唸書了,這是沈硯塵啊,剛剛師兄帶回來的,他磕完頭,師兄就讓我帶他回書院啊。”
此時將銀子給守衛,臉上帶著傻笑,看起來老實憨厚:“這段時間辛苦小哥了。”
守衛手裡拿著銀子,雖然不知道這位公子為什麼要給他銀子,但有錢就是好的,他把銀子收起來:“原來是這樣啊,那兩位公子慢走。”
李亭書和他點點頭,然後拉著沈硯塵,兩人腳步越來越快。
等走遠了,蕭嘉屹將斗篷翻開大喘氣:“你走的這麼快乾嘛?累死我了。”
邊說邊扯自己的衣服,這什麼衣服啊?穿的他一點也不舒服。
李亭書將他的斗篷戴回去,拉著蕭嘉屹的手:“你忍一忍,等到了我家就沒事了,小甲魚,你再忍一忍,我們快走。”
蕭嘉屹將氣喘勻,又牽上李亭書的手,兩人快步在街上穿行。
李亭書帶著看不清路的蕭嘉屹,像兩尾靈魚穿插在擁擠的大街。
很快就走到心月的豆腐鋪,心月和陳若菊忙得不得了,店鋪還是門庭若市,蕭嘉屹站在人群外等待,李亭書走進去和心月說話。
心月正忙著,沒想到這時候李亭書回來了,她邊將豆腐給一位大嫂一邊和亭書說話:“乖寶,你怎麼回來了?”
她順著李亭書的眼神,看到了人群外那個穿著斗篷的人:“亭書,那是誰啊?”
李亭書先和陳若菊打招呼,然後對心月說:“娘,那是硯塵,來不及說更多的了,我來找您要鑰匙,晚上您回來我再和你詳細說。”
李亭書剛講完,心月就從圍腰的口袋裡拿出鑰匙給亭書:“你們先回去,娘和你李伯母很快就回來。”
一定發生什麼事了。
李亭書接過鑰匙,和陳若菊告罪,就走出店鋪,拉上蕭嘉屹溜走。
等回到家,蕭嘉屹才將身上的斗篷解下:“好熱,這衣裳穿的我好難受。”
此時李亭書從衣櫃裡拿出來他娘給他新做的他還沒來得及穿的衣服:“好了,這是我娘新給我做的,你先將就換上吧?然後我們去鋪子給你新裁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