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人,沒有人看見他的傻樣。
拋開系統的話,他自己思考起系統給的獎勵的來源:
這個遺忘劵是他孃的好感度給的吧?心月老是容易忘記什麼,而文思泉湧劵一看就是他爹給的了。
他爹的文章也寫的非常好,做詩更是比他強幾百倍。
他沒想到芙蓉這個新認識的妹妹的好感度居然比小松小梅的高太多了,他十分好奇芙蓉的好感度會給什麼。
芙蓉的好感度剛滿70%,只有一張劵,是一張原諒卷。
這又拿來幹嘛?小金還是拒絕回答。
李亭書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好不容易有點金手指的樣子了,就不能靠譜到底嗎?
好吧,既然系統給了,就有它的道理,亭書決定先放在揹包裡。
有了詩歌代寫卷,亭書可以睡個好覺了,天知道這些天,他有多愁。
亭書吹了燈蓋上被子,好冷啊,還是被子裡暖和。
亭書這天晚上睡得香甜,還做了美夢:
他夢到自己成了落星縣的縣太爺,身上穿著九品知縣的官服,縣衙外傳來敲鼓的聲音。
他邁著四方步,抬頭挺胸走到公堂上,坐在光明正大的匾額下面,又自豪又驕傲,得瑟的搖搖腦袋,頭上戴的官帽後的雙翅一顫一顫。
他拿起驚堂木重重的拍下:“來人啊!帶敲鼓人!”
衙差在兩旁敲著棍子,高呼:“威~武~”
捕快將來人帶進大堂,李亭書定睛一看,來人竟是李冰夫婦。
兩人低著頭,捕快在後面嚴厲呵斥,讓他們跪下回話。
李冰夫婦眼神萎縮,低頭跪下:“直說自己要告狀,要告李亭書欺壓良民。”
李亭書心裡小人得瑟:你們兩夫婦也有今天?你們居然到我的縣衙告我?
他語氣懶散:“堂下何人狀告本官?”
李冰夫婦不可置信的抬頭,沒想到坐著的縣太爺竟然就是李亭書本人,驚恐極了,嘴裡唸叨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李亭書表情蔫壞:“你們說本官欺壓良民,你們拿出證據來啊,不然就是誣告!”
李冰夫妻當然拿不出證據來啦,他們叫囂著,翠娘跟的縣太爺肯定升官了,要找李亭書的上級來治他
李亭書不聽他們的話,小手一揮:“你們竟敢誣告?來呀!給我打他們一百大板!”
說著,將桌上木桶內寫著令的木板丟在地上,衙差立即執行。
李冰夫婦被打得哇哇叫。
他們作威作福的時候結束了,讓他們欺負李衝夫婦,這不得讓他狠狠報仇?真是痛快!
正高興得哈哈大笑,誰知鼻子被捏住了。
一瞬間呼吸不暢。
哎呀,睜開眼睛就看見他娘又在捏他的小鼻子。
心月一手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出聲,一手捏住亭書的小鼻子。
亭書睜開眼睛後,心月問:“乖寶做了什麼好夢啊?在夢裡都在笑!”
亭書揉揉自己被捏疼的鼻子,對著心月撒嬌:“娘~你又捏我的鼻子,痛啦,人家正在夢裡高興呢,就被你打斷了!”
心月捧著肚子,憋著笑:“那乖寶夢到什麼啦?”
亭書嘿嘿一笑,告訴心月,他在夢裡當上了縣太爺,正在打李冰夫婦的板子呢,就被心月打斷了。
心月先佯裝生氣,說他沒禮貌,怎麼能對大伯這樣,然後又破功一笑,在她心裡也認同小四的做法。
李冰夫婦的確都不是什麼好人。
亭書聳聳肩,先和心月道歉,說他以後不敢了,再在心裡補充:認真道歉,堅決不改,誒嘿!
對待壞人就要像冬天般寒冷,這是某個偉人教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