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惹刺頭幹什麼?
獎勵他也不想要了,直接擺爛,有本事系統停滯一輩子,別的穿越者也沒有系統啊,還不是過得很好?
…………
吃完早飯,沈淮書叮囑沈硯塵好好上課,最好不要再惹起別人的注意了,他這兩日做的實在是太過了。
沈硯塵也知道這樣不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李亭書總能惹火他,不是王小虎的那種,他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就是老想和他吵架,控制不住自己。
和沈淮書保證自己不會再惹人矚目,就去找屬於新生的講堂。
本來李亭書還想和這少爺搞好關係,現在是什麼都不想了,提前來到課堂裡找位置。
學堂中一個臉圓圓的男孩跟他招手,似乎很歡迎自己,於是李亭書走過去:“請問,我可以坐在這嗎?”
那個男孩咧開嘴,露出八顆牙齒,是個很燦爛的男孩呢,愛笑的男孩運氣都不會很差。
他告訴亭書:“你是新來的新生吧?就坐在我旁邊吧?”
亭書和他道謝,然後順勢坐下:“你好,我是新來的,我叫李亭書。”
說著,不自覺地伸出左手要和男孩握手。
圓臉男孩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還是伸出手和他牽了一下:“你好,我叫黃允南,他們都叫我小圓。”
李亭書聽到這個名字笑了:“你的名字很好聽,這個別名也很合適。”
黃允南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他接著和李亭書說:“我算是我們這一級的齋長,昨日和曾掌祠去別的宿舍幫忙了,沒有來迎接你,很抱歉,如果以後有什麼不知道的都可以來問我。”
李亭書點點頭,齋長應該就是班長吧?這個班長還挺和善的,應該可以和他成為朋友。
於是他跟黃允南說:“我知道了,以後還要齋長多關照。”
黃允南發現這個新生很和善,應該是個好人,就和他聊起來,兩人正談的很投機,就看見沈硯塵進來了
李亭書看見他進來,冷了臉,他正和黃允南聊得開心呢,就看見這個瘟神,晦氣!
沈硯塵了許久才找到這個講堂,他看見李亭書也不高興,學著他在食堂的表現,也選了個離李亭書最遠的地方坐下。
陸陸續續的講堂坐滿了,其實也沒有多少人,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來停雲書院唸書的,這一級總共收了二十個學子。
大家都坐定後,書院傳來敲鐘的聲音,這就是上課鈴了。
此時一位看起來五六十歲的老先生抱著一疊書走進來,他留著稀稀拉拉的鬍子,穿著洗得發白的長衫,很有讀書人的酸感,他把手上的書本放在講堂上,慵懶的開口:“都到齊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鍾逾,你們可以叫我鍾夫子。”
黃允南引導大家起身給鍾逾行禮:“鍾夫子好。”
鍾逾兩隻手抬了一下,向眾人表示可以坐下:“好了,大家不用多禮,以後就由我給大家講解詩歌的書寫。”
李亭書將兩隻眼睛睜得溜圓,什麼?第一節課就講詩?那他完了。
沈硯塵瞄到李亭書的臉色,他變得得意,這傢伙也有怕的?不就是作詩?
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作詩太爛,被氣急了的鐘夫子攆出講堂,在門口罰站。
他剛出來不久就看見李亭書也被攆出來了,不小心笑出聲。
李亭書抱著書,橫眉斜了他一眼:“笑什麼笑?你還不是作詩爛?”
沈硯塵抱著手,搖頭晃腦:“我們倆誰也別說誰,一樣爛。”
李亭書心想,誰願意和你一樣啊?我倒是想好好做詩,但實力不允許啊。
想著想著就走到他身邊,兩個難兄難弟站在一起,小小的身影看起來有些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