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輕了許多,他有與顧禹交為好友的想法,於是他突然問道:
“葉凡道友,不知你所處的宗門是何宗門,方便告知一二嗎?以後葉某有時間可登門拜訪。”
顧禹微愣。
沒想到他這麼快便放下警惕了,還想與我結交好友!
難道我演的太逼真了?
顧禹突然想到墨霜漓說過的二流宗門,於是說道:“一個小宗門罷......實在不足言爾啊。”
語氣非常慚愧。
繼而神色假裝好奇,反問道:
“不知凌風道友呢?”
葉凌風微微一笑,略微仰起頭,神色間有些傲然,卻是淡淡道:
“鄙宗太虛道門,位於東域蜉蝣州。”
聞言,顧禹立即表現出震驚的樣子,睜大眼睛看著他,驚訝道:
“竟是太虛道門!”
“在下雖處於中土神域,但對於此宗門的名字如雷貫耳,久仰大名了......”
“沒想到凌風道友,竟然是太虛道門弟子!”
“失敬失敬。”
一副誠惶誠恐,極為尊敬的樣子。
葉凌風暗暗得意,卻是淡淡道:
“葉凡道友實在是過謙了,在下不過是仰仗宗門的恩澤罷了。”
“倒是葉凡道友,年紀輕輕,面目甚是清俊,氣度不凡,修為更是深不可測,才是讓葉某真正的敬佩。”
“哈哈哈,彼此彼此。”
顧禹靈靈機一動,忽然笑了笑道:“貴宗的陰虛真人,可是聞名於世的頂尖強者。聽聞他不僅道法高深莫測,而且還心懷慈悲,常常濟世救人。讓人敬佩不已。”
一臉崇敬的樣子。
葉凌風聽到顧禹這番話,心中更加高興,看向顧禹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親近,說道:
“陰虛真人正是在下師尊的師弟。”
“哦?”
顧禹忽然皺眉,好奇道:
“在下偶然聽聞陰虛真人的親傳弟子——賈工,好像死了?”
“嗯。”
葉凌風點頭道:“早在半年前,賈工師弟出門歷練時,便已經死了,兇手不知,陰虛長老痛心疾首,追查不出兇手,閉關去了。”
他的語氣極為平淡,絲毫不在乎的樣子。
原來他與賈工原本是競爭對手。
兩人雖同為一宗弟子,卻不同師尊,所以不同派別。
兩人又彼此都是太虛道門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之一,所以相互較量,互相競爭宗門資源。
競爭對手的死去,讓他心裡頗為好受。
即使同宗門的又如何?
他素來以己為中心,無所不用其極。
見顧禹大為驚訝,他說道:
“葉凡道友不必思量,人之死,必有天意。”
“凌風道友實在豁達......”
顧禹點頭,而後笑著問道:“方才在酒館時偶然聽聞凌風道友要參與仙道大會,可為在下講解一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