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靈御人名叫劉念,他氣鼓鼓地在外面用各種道具嘗試把那明明就是個灌草叢卻堅固得很的東西鑿開,他的能力對人不對事啊!
沒有時惜本人,他的物件消失也就不能對她施展,賦予自己其他的能力會消耗大量異力,一個弄不好還誤用了精神力,劉念不敢輕易嘗試。
“有本事你出來我們公平對戰啊!呆在裡面算怎麼回事?”
劉念完全忽略他的能力就是個超標的規則類,他都快趴在那鬱鬱蔥蔥的一團上了。
監考官給予選手寬裕的時間,他好奇這倆會耗到什麼時候,以他的經驗,那位躲殼子的會先發制人。
畢竟,這言靈小子還太弱了,這不就限制住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蔣工斧瞭解情況後依舊鬱悶,“不就阻擋個視線?怎麼把自己包成個球,這就算了,這麼久了還不出來?”
他有必要懷疑時惜是否也在裡面睡了一覺。
被關注的時惜本人此時還憑著她那眼睛看劉念的能力,或許是她本身能力的影響,非常容易看到異力流向,甚至這言靈的“組成”。
當然時惜即使如此也不能夠明白能力的起源和奧妙。
她的“看”更傾向是一種本源的看,你知道它是什麼,條件達到時就可以進行復制,卻不知道它究竟在哪兒。
懂王的概念或許很適合這樣的場景,似懂非懂。
記下那個“關鍵點”後,時惜伸了懶腰,活動活動筋骨,給自己搭的臨時觀察小板凳收走,她要結束這個規則遊戲了。
外面的劉念放棄憑自己鑿開那堅硬的草,他乾脆在五米外盤腿坐下閉眼養神。
就看誰待得住。
觀賽席的同伴恨鐵不成鋼,他到底知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有什麼手段吶?
人家都看出來了破綻還不知道警惕?
他抓耳撓腮的,然後放棄。
這次就當是教訓了,如果最後的兩個名額他爭取不到,那麼留在學院也不錯,學院專治各種不服。
時惜沒撤掉包圍自己的草叢,她確認劉念位置後直接從地下蔓延枝丫到劉念位置一衝而上相互裹挾著快速將防備過弱的劉念綁住。
這招百試不爽。
劉念心裡著急,他完全看不到對方,“飛!”
他企圖以高度來掙脫掉這煩人的枝蔓,而木系慣有生生不息之稱,枝蔓怎麼會被他這小兒科扯斷呢。
下一刻他的嘴就被包上了,嚴嚴實實。
劉念有苦說不出,上一個人不是這樣的啊,怎麼這個這麼難纏,都丟擲去了回來幹啥?
能虐殺他僵持那麼久幹啥?
他差點以為是對方膽小如鼠,都坐等勝利了。
事實證明,他的想法很好,下次不準做夢了。
監考官好奇的問時惜在裡面待那麼久幹什麼,時惜當然不會說出真相,“我想試試這招的防禦程度,我看他道具挺多的。”
劉念:他是什麼冤大種嗎?
能透視的御人不管看沒看到,反正裡面的時惜就是一副看戲的樣子,她絲毫不虛。
她結束了,蔣工斧卻忘了喊醒方洛,於是害得時惜以為方洛受了傷跑得賊快。
蔣工斧趕忙解除隔音,在時惜說話前先一步搶答:“她就是異力消耗過大,睡著了,你放心,方洛把那個十一階幽靈打得毫無招架之力呢!”
時惜看了方洛沒掉級,用木系能力檢查了一遍才放心。
她一時好奇那個人忘記方洛姐還跟一十階比試了!
還好,方洛姐足夠優秀。
“時惜,你打完了。”方洛覺淺,有點動靜就醒了。
時惜比了個耶,“回去跟你說說,你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