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題上。
前十任師城一遊的選拔全憑單人對戰評出,其次學院同時進行其他形式的比試,以分數累積定名次,五門上的比試勝出者會拜堂主為師在他那學習,系別上的也有相應老師長老出來選弟子,多看緣分。
所以說學院也有師父弟子體系,不直接大鍋燉,算是兩者結合,拜師的學子會得到師父的精心教導。
時惜呵呵地笑,在葉翩蘭看來甚是恐怖,“原來是我們還不算真正的弟子呀。”
學院的規劃有時候合理,有時候挺荒誕的。
時惜的木系班主任和方洛不一樣,那位需要時時刻刻騷擾刷存在感才能被記住不被忘記,她不知跑了多少趟每天,每次去要重複多少次她的優缺點。
“但他給的建議每次都是你需要的不是?”方洛也跟那個老師打過交道,老師的記憶甚差,需要不斷重複激起他的回憶。
時惜可憐兮兮道:“我每次見他和蕭老師講話可流利了。”只是他們這些學生還不太重要罷了,讓他不能主動記起來。
其他人不厚道地笑了,讓時惜更加悲憤,不過她也是感激那位木老師,他恰好地與能力系別同姓,至少她木繫上也是開發了許多用處,等階到達十二階最溢,經驗條還差一小段就翻篇了。
撇開一群神仙天才,堂主和各位老師的名下弟子名額競爭也激烈,一番商量後葉翩蘭決定去拜水系的何老師,她雖是七階,在教導方面卻讓葉翩蘭受益頗多。而葉泓光也是選擇了土系的一位在控制能力方面突出的黃老師,或許可以在他那馴服不聽話的能力。
夜間方洛和時惜繞著學院散步。
晚上在外的人也挺多,操練場上有不甘自己弱小勤奮訓練灑下汗水的人,有公共座椅上一起探究學識的人,還有些小大人們一對一對的,偷偷摸摸地牽手靠在一起。
方洛有意地遮擋了時惜的視線,前面兩十幾歲的人不知羞恥地公然親嘴,她看見的時候貌似還看見了舌頭。
她的耳朵不禁紅了,她還是個九歲小寶寶,非禮勿視,時惜也不能再看,早戀怎麼辦?
“姐姐你以後會談什麼樣的戀愛?”方洛擋的有點晚,時惜還是看見了,她對此沒什麼情緒,只是非常好奇,方洛還紅了耳朵誒!
方洛牽著時惜的手離開了案發現場,走到那太極展盤邊的石凳上坐下。
“不知道沒想過也不會想。”一連串的否定確實是方洛心中的真實映照。
她語重心長地對時惜說:“這還不是我們該操心的事。”
時惜噗嗤一聲,附近的人視線不在這邊,她伸出手在手心凝聚出一個硬幣大小的太極展盤,從木開始化出五行顏色的霧氣。
“我不會啦,我研究這玩意兒還沒盡興呢。”
談戀愛多麻煩,她班上的一個姐姐也是年近二十才覺醒的,天賦雖好但她有了物件,物件是三號院的,整天物件長物件短,為了物件犧牲了許多時間,無暇兼顧除了本身修煉上以外的學習。
時惜想了想將來她或許會為了一個人這樣,雞皮疙瘩就起來了,還是專注自身最好,她們現在本質上還自身難保呢,提升自己才是正事。
多日的練習,她對異力和精神力的掌控越發熟練,她把完成品遞給方洛看,“我還等著複製你的能力呢。”
方洛還沒仔細看時惜又兀地散去,她調皮地吐了舌頭,“姐姐自己做。”
多虧時惜,方洛也如她一樣分開創造和火系能力,以五行原理推出類似五行的氣霧,同樣用精神力造出太極展盤。
方洛給她腦瓜子來了一崩,環手抱胸,“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