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古州沒有鬆手,直接說:“你別白費力氣了,那是府君的人。”
烏昂聞言,眉頭一皺“府君的人?幾百年來,沒有聽說過他有收徒啊?”
“我也沒有聽說過。”
烏昂原本脾氣就比較火爆,因為這一句話,火蹭地一下就上來了:“那你說是府君的人?你個老小子,你耍我啊?”
“我耍你幹嘛,你沒有感受到那小不點身,有府君的氣息嗎?”
烏昂剛剛也是光顧著想找這兩個築基修士了,沒有仔細探查,便問道:“你早就看到他們了?”
“我也是剛剛看見。”
烏昂聽到此處差點又要暴走,倉古州趕緊安撫道:“哎哎哎,等會,你聽我說完,你這暴脾氣就不能改改啊?”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剛剛我家人傳訊息回府,說是看到了五洲令,我這才出來的。”
“你說五...”烏昂的大嗓門,差點就喊得全城都能聽見了,就倉古州趕緊捂住了他的嘴:“你可小點聲,你忘了這事兒不能宣揚的嗎?”
烏昂掙脫了倉古州的束縛,小聲問道:“你剛剛說的是,五洲令在那小娃娃身上?”
倉古州點頭:“嗯,不過看這小娃娃也就三四歲的樣子,就能有了築基修為,會被府君看上也不稀奇吧?”
烏昂此刻已經冷靜了下來:“嗯,你說的對。”
邵凱已經聽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便不再駐足,在點心鋪子門口付了錢,就牽著小徒弟繼續向前走去。
他心想:只要不是要害自己師徒,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又不能少二兩肉。既然這玉佩這麼厲害,剛剛小徒弟也說了,拿著它能進皇宮,那就去皇宮裡面瞧瞧,反正明天就是繼位大典了,今日先去偵查一下地形。
邵凱打定主意,就對邵爾說:“乖徒弟啊,你想不想去皇宮吃好吃的?”
邵爾唯獨聽見好吃的,眼睛就會笑得眯成一條縫,嘴裡還啃著剛才買的糕點,一邊點頭,含糊不清地說:“去,吃。”
身邊有兩個路人聽到師徒二人的對話,撇著嘴說:“還去皇宮吃好吃的,就看你們這餓死鬼投胎的樣子,走到皇城門口就得讓人打出來。”
“行了,你少說兩句,出門前小姐不是交代了嘛,近期皇城內的貴人多,你別惹了麻煩。”
“我知道貴人多,但是你瞧瞧這倆貨像是貴人嗎?”
另一個人拽著他就往一邊走,因為走得急,跟在身後的那個人沒有仔細看腳下,在一間鋪子門口,正摔在一個看起來很不好惹的婦人腳前,好巧不巧地還拽了一下那婦人的裙子。
身後的丫鬟上前便是一腳踢了過去,而後厲聲喝到:“誰這麼不長眼,敢拽我們家夫人 的裙子?”
那人還要狡辯什麼,他身邊的人連聲道歉:“實在抱歉,這位夫人,剛剛他不小心摔了一跤。”
只見那夫人輕聲細語地說:“那我是不是可以打斷他的雙腿,讓他以後不必行走了?”
摔倒的人立即說:“我們是長垣侯府的人,你敢打斷我的腿,是誰給你的膽子?”
“哦?原來是侯府的人啊,阿大阿二,將這個不長眼的東西綁回去,然後去通知侯府來百花樓領人。”
邵凱原本都走遠了,一聽是百花樓他又站住了,回頭看了一眼那婦人,她竟然衝著自己眨了眨眼,邵爾也看著對方眨了下眼。
邵凱抱起站在地上的小徒弟,小聲問:“這是不是你搞的鬼?”
邵爾一臉無辜地說:“我可是什麼都沒幹。”
“那你認識那人?”
“那不就是千...姐姐嘛。”原本邵爾是想說千叔叔的,但是看著對面的裝扮才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