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蒙圈了。
邵一緊張地怕師傅出什麼事,鐵蛋卻是滿臉紅暈:
“柱子哥,你聽見我爹剛剛說什麼?”
“你爹說給我們仨買酥糖。”
鐵蛋說:“見了鬼了,我長這麼大,除了我娘哭的時候,就沒見我爹這麼大方過。”
鐵柱問:“我也是,金伯伯這是咋了?”
邵一緊縮眉頭想去敲門,但是想了想也無濟於事,自己什麼也幫不上啊,在這等等看吧。
外面三個孩子是各有心事,他們圍坐在一起,擺弄著手中的魯班鎖。
然而,屋內卻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後院客堂內,金奎雙膝跪地,抱拳道:
““公子!您終於回來了!自從得知您被崇王囚禁之後,我們便立刻展開了搜尋,但經過一整年都沒有任何結果,後來只能聽從家主的安排,在各個地方潛伏下來,暗中打探您的訊息。十天前,崇王要迎娶側妃,同時還傳出了您已經去世的訊息,雲家小姐聽到這個訊息後,身穿孝服留下書信然後自盡了。這都是屬下們的無能導致的啊,如果……如果能早一點找到公子並讓您回來,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啊。””
看著面前這黯然神傷的大叔,邵凱簡直是無語到了極點!他不禁感到一陣無奈和困惑,心裡想:這個大叔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都哪兒跟哪兒啊?難不成我還是個啥重重要人物?聽這意思是有家,有個情敵,還有個女人給我殉情?咋感覺這麼狗血呢?
“你...你等會,你剛才說的那都是啥?主要是,你是誰啊?你不會是認錯人了吧?你多久沒見你家公子了?崇王是誰?家主是誰?那殉情的雲小姐又是哪個?”
一連串的問題讓金奎也蒙圈了,站起身抓著邵凱的衣襟就開始往下扒。
邵凱雖然毒素清了,這兩天身體也恢復不少,但也不是一個鐵匠的對手啊,對方好像還是一個練武之人。
兩人你來我往,上演了你出,你追我逃,我逃也逃不了的戲碼。
“哎,哎哎,這位大叔,你有話好好說,你咋還上手呢?”
“公子冒犯了,讓我看看,你讓我看看,哎你別動。”
邵凱死死拽著胸口的衣衫:“看啥看,別拽了,你再拽,我可喊了啊?我喊非禮了啊?”
見此情形,金奎不再猶豫,轉身向後,一把撕掉了邵凱後背的衣衫。
“哎我去,你這來硬的啊,我真喊了啊。”
這時,金奎已經不再動作,而是又雙膝跪地,抱著邵凱的腿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公子啊,我...我真沒認錯人,你剛才那是逗我呢,是吧?”
邊說還一邊眼淚汪汪地抬頭看邵凱。
邵凱真相了:難不成我真是他要找那什麼的公子?
“你這樣奧,我呢,出了點小問題,現在失憶了,你...”
金奎猛地站起,差點兒讓邵凱栽倒在地。
金奎迅速扶住他,全身上下摸索檢視起來。
“你鬆手,鬆手,我就是單純失憶,沒受傷,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金奎重新把他請上座,束手而立問:“公子,您怎麼失憶的?”
“我要知道我怎麼失憶的,那還叫失憶嗎?”
金奎撓撓腦袋,想想也是,又要張口。
邵凱抬手製止:“閉嘴,你先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金奎指了指自己的嘴,那清澈又愚蠢的眼神展露無疑。
邵凱指著他,嚴肅地道:“回答,你是怎麼確認我是你家公子的。不許提問。”
“哦,公子您肩膀有箭傷,是您8歲時候狩獵,被王家小少爺射傷的。”
“就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