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薄毛細,步態輕盈,速度快,耐力也更好。若不是在戰場上受了重傷,還是敵軍的馬匹,我們軍中無人能馴服,也流落不到我這小牛馬市內。”
邵凱聽出來秦老闆話語中的心疼和惋惜,仔細觀察了一下,見那銀白色的馬,頭細頸高、胸廓很窄、四肢修長、體態勻稱,在這俗世中的確尚佳。
心想:這看起來真有點像我的白龍駒,但看起來貌似不僅是受傷那麼簡單。
心動手動,直接上手摸了摸馬頸,而那看起來不可一世的高傲頭顱,竟然低下頭在他手中蹭了蹭。
秦老闆立刻上前制止:“公子,別...咦?這馬可是所有人都碰不得,看來真是與公子您有緣啊。”
邵凱高深莫測地一笑,復而皺眉:
老子用了靈力探查,它不親近我才怪,但是這馬可不僅是受傷那麼簡單啊。
“我從小就和動物比較親近罷了,不知這馬價格幾何啊?”
“不瞞公子,這也是我這裡最好的馬了,但因其頸部和腿部都有傷,而且無人能馴服,又不肯吃草料,怕也是無多少時日了。”
鐵柱著急了:“秦老闆,有話直說,這馬還能活還是不能活?不能讓我們公子買了回去幾日,便死掉了吧?”
秦老闆瞪了鐵柱一眼:
“我這不是在與公子講麼,既然這馬能親近公子,那公子餵養它哪裡還有不吃的道理。”
又轉頭對著邵凱行了一禮:
“公子,您看這樣如何,這馬呢,我是十兩斤收回來的,在我這裡三日,未曾進食,您若是能讓它吃東西,這馬...”
邵一興奮追問:“老闆是要送我們?”
秦老闆連忙擺手,伸出二指:
“不不不,八兩金,我自貼二兩金,只為它能活下去,否則在我這裡,也是個等死的命。”
鐵柱抬眼見邵凱默不作聲,接話:“秦老闆,八兩是不是太多了?在這都要死了,那二兩,您看也是不讓您賠了,是不是?”
“哎,柱子,你這就是往我命門上砍啊,這正常情況汗血寶馬可是要百兩黃金也不一定能找到啊。”
邵凱適時出言:“秦老闆,在下的確有心將這匹馬帶回去,等我回家籌集銀錢,一日後若銀錢充足,在下自當登門。您看如何?”
秦老闆見到嘴的鴨子要飛,那還得了?便道:
“公子,五兩,最少五兩,如果行,馬您牽走,若不行,秦某再想其他方法救它。”
邵凱做出一副非常為難的表情,邵一拽了拽他,未曾多言,那眼神彷彿在說:
我們哪有那麼多錢啊?走吧。
邵凱摸了摸小徒弟的頭:
“既然我弟弟這麼喜歡,那老闆您再送輛車可好?”
秦老闆思忖良久,在大家都不耐煩的時候,用力拍了一下身旁的馬廄:
“行,就這樣,但是馬車您可不能再挑了,我這找一個結實耐用的給您,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