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再仔細。
邵凱伸出兩根手指,又說:“要兩份一樣的,還有都要分開裝,一份的您幫我在外包上做個記號,另外一個就不用寫了。”
李冬青又叮囑夥計一遍,才問:“公子您這是什麼方子需要這四十八味藥材一起入藥呢?”
邵凱隨口胡謅:“哦,我們村的大花和大黃有病了,這是給它們配的。”
“哦,那這兩位是個什麼病症呢?”
邵凱繼續胡謅:“一個不產奶了,一個犁不動地了。”
“哦...啊?不是人啊?”
“我說了他倆是人了嗎?”
“我還在想這劑量這麼大,又是這麼多藥材,就問您一嘴,但是這裡面有二十幾味藥都不便宜啊?”
邵凱和邵一都快憋不住笑了:“嗯,沒辦法,村長給拿了銀子,告訴一定要買回去。”
“這麼多藥材計量您還都能記得住,這記性也是怪好的。”
邵凱心一驚,忘了這茬了:“我天生的,呵呵,天生,掌櫃的這藥包好了嗎?包好我拿著藥趕回去救大花和大黃呢。”
李冬青這才反應過來問夥計,兩個夥計拎著一大串藥包過來了:“公子您的藥包好了,一共是二百一十兩銀子,扣掉五十兩,就是一百六十兩。”
聽得邵一這個肉疼啊,這麼多銀子,能買多少好看的衣服,能吃多少好吃的了。更加立志要當個大夫,不為別的,開藥鋪那是真掙錢。
邵凱從懷裡拿出兩個十兩一個的大金錠子,給了李冬青,啥也沒說趕快溜了。
倆人出門右轉,跑了十幾步跳上馬車就瀟灑地走了。
後面剛剛來醫館的李老見到這倆背影,不正是自己要找的那個小神醫嗎,想追卻怎麼也追不上馬車啊,他喊了幾聲更是沒人搭理他。
轉身回醫館問起這倆人來做什麼,有沒有報上名諱,是哪裡人。
結果自己這兒子是一問三不知,只把剛剛兩人進來之後發生的一切與李老講述了一遍,並拿來了那三頁藥藥方。
李老這個悔啊,自己早一點出門該多好呢?若不是昨晚貪杯,偷偷喝了兩杯上京送來的百花釀,今日就不會睡到這個時辰,又或者沒有在家吃飯,直接過來這裡,也不至於來的這麼晚。
李冬青看著自己老爹捶胸頓足的樣子,疑惑地問:“爹,您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上次讓你去查救了雪兒的少年,你查了嗎?”
“查了啊,但不是沒查到麼。”
“還沒查到?剛剛來的那少年,不就是嗎?人到了面前了,你都什麼都沒問就讓人跑了,你怎麼查的?”
李冬青這個委屈啊,小聲說:“我讓煙雨樓查的,但是那邊就說查不到有這樣一位少年。”
李老揮袖出門前,小聲叮囑:
“哼,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找人畫個畫像,再去找一下,新春之前務必要找到他,不然玉王府那位,真怕是挺不過去這個冬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