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凱問起:“這麼長時間了,怎麼沒見你夫人呢?”
金奎捂著鐵蛋的耳朵說:“我夫人去年冬天病逝了,鐵蛋還小,我就沒告訴他。”
“那鐵蛋不找他娘嗎?”
“找,怎麼不找,開始的時候日日夜夜地哭著找娘,後來我就對他說,等你長得有我這麼高了,成了男子漢了,你娘就回來了。後來逐漸地就好了。”
邵凱點頭,沒再說話。
千塵從屋裡走了出來,向著邵凱行了一禮:“公子。”
邵凱上下打量著他,看著是英姿颯爽、風流倜儻一翩翩少年,身高也相差不少,和剛剛完全是兩個人,問:“你這是縮骨功?”
“正是。”
“我地個乖乖,這回見到真的了,剛才還是那麼嬌小個女子,現在這比我還高了半頭呢。”
千塵笑了,笑得陽光燦爛,如沐春風,
邵凱圍著千塵轉了兩圈,
心想:這看著那就是妥妥滴一枚陽光開朗大男孩啊,縮骨功以前總在電視上看到,小說裡也有寫,這回是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眼前的啊。
他又上手拽了拽千塵的臉問:“這是真的嗎?”
千塵點頭,金奎在旁邊說:“這回是真的,這看著多得勁兒啊,以後你來我這兒,禁止穿女裝奧。”換來的是兩大一小哈哈大笑。
鐵柱適時地回來了,拎著一大堆吃的,還端著個托盤。
邵凱直接對著千塵說:“你來這麼早,沒吃呢吧?剛好那小子沒醒呢,你先吃著,等他醒了再給他買去。”
千塵也沒扭捏,坐下抱著碗就吃:“是啊,公子,我今日天沒亮就來了,就等著見您呢。您都不知道,您不在這兒坐鎮的這兩年啊,我們樓裡...”
發現好像不合適,看了眼鐵柱又咬著包子含糊不清地說:“那個大大小小的事兒是給我忙的焦頭爛額的,還有您最早讓我打聽的事兒,去年有眉目, 已經讓人過去了,但是現在還是沒有具體訊息。”
“行,看見你就行,先吃飯吧,一會吃完再說,別噎著。”
就這樣初次見面,就好似一直生活在一起的氛圍,讓邵凱很是感動。
吃完早飯,鐵柱去送餐具。
三人進了關好門窗,邵凱率先開口:“剛剛那個鐵柱是我剛收的人,暫時看著是挺不錯的,考驗一段時間,如果真的沒什麼問題,可以重用。”對著千塵又道:“他應該告訴了你我失憶的事,對吧?你還用驗證一下嗎?”
“不用的公子,別看他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但是在我們這裡是心最細的,我信得過他。”
“那就好,我先講一講我最近發生的事吧。”
邵凱把他身中劇毒,已經氣絕假死,又被人扔到山上,被邵一撿回去歪打正著用錯了藥給救了事說了,還有後面的一切,但不包括與修仙界有關的所有事情。
千塵看到他手上的儲物戒指,疑惑地問:“公子您這戒指不是在您8歲狩獵時候遺失了嗎?”
“在我醒來的時候就帶在手上了,而且能隱匿下去,你們看。”
邵凱在說話的同時又將戒指隱藏了一下,又出現在眾人眼前。心中也詫異:也對啊,自己是殘魂穿來的,為何戒指會跟過來呢?
千塵和金奎對視一眼,有些恍然大悟的表情。
這回輪到邵凱疑惑了:“怎麼了?”
金奎開口:“公子,您既然已經失憶,我就給您講一下這個戒指的故事吧。”
邵凱點頭。
“在您5歲時,北疆邊界傳來大少爺和將軍戰死沙場的噩耗,家主就請回玄天觀在外雲遊的的大衍真人,來給他們做道場,一是為了超度亡靈,二是為您消災祈福。但是大衍真人卻道:超度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