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武術是武術,拳擊是拳擊。”
“都一樣吧,拳擊拳館,我們家武術花樣更多,我爸就靠這個養活一大家子,我爺爺也是。”
“不一樣!奧運會上沒有武術。”
雷婧想了想,“沒有嗎?不過也差不多,你看最後開一個拳館和開武術學校都一樣,都能賺錢?”
“你說不一樣就不一樣吧,你別哭啊,你……”
雷婧想了半天在身上摸索著,最終將手上的紅繩拿下,“這個給你,你別哭了,這是我媽媽給我求的。”
於超越沒有接,雷婧塞進她的口袋裡,於超越也沒有推辭。
“那我走了啊,我的冰淇淋好了,你別哭了啊。”
雷婧離開擂臺,邊脫手套邊說,於超越哭得更厲害,她喊道,“你記住,我叫於超越,我以後肯定會贏你的。”
雷婧在那一刻記住了於超越的名字,但她並沒有把於超越的口號記住。雷婧走出拳館的時候身上還是疼,她吃著冰淇淋沒敢說話,她對奧運會產生了猶豫。
“去奧運會的話是不是每天都要和人打成這樣啊?”
戴冕不確定,“拳擊不知道,但每天體能訓練是肯定要的,就算不是每天和人打,應該隔一天也要打,拳擊好像都有陪練的。”
“是嗎?”
“是啊,所以說能去奧運會是非常了不起也非常不容易的事情,要走很長很長的路,而且就算拼盡全力也不是一定能去。”
“拼盡全力還不能去嗎?”
“就好像於超越,她哭是因為她覺得她付出了很大的努力還輸給了你。”
雷婧又連續吃了幾口冰淇淋,突然想到什麼,”是不是訓練了這些都不能吃了?“
”也不是絕對的,我今天就吃了,但最好不要吃,靠近比賽更不能吃。”
戴冕詳細給雷婧介紹了很多有關如何走向奧運會的攻略,但對於雷婧而言,這些只能幫助她走一小步路,而奧運是一場龐大的愚公移山,困難重重,中間還有各種不確定性。
“你覺得我可以嗎?”
“我們能確定的只有我們以後都會死,其他的,都是不確定的。但我們可以一起試試。”
“你怎麼老氣橫秋的。”
“我比你大啊。”
“也就比我大四歲,十二歲也是小孩啊。”
“那你還想不想試試嗎?”
“看情況吧。”
雷婧想說她連拳擊的門都還沒摸到,她怎麼走向市走向省再走出國走向世界。兩人說了一路,戴冕“大人”當到底送雷婧到家門口。
雷婧家門口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正按著門鈴等待。
雷婧不認得她,但戴冕認得。這是今日少年宮兩個記錄的工作人員之一,也是於偉望曾經的得意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