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聽都沒聽過……”
吳碧清聲音越來越低,快速在手機裡查,新聞中顯示出和於超越訴說一致的事實。時教練擺擺手,“我以前的成績不重要,現在我在體工隊是你的教練,你就應該聽我的,你就應該按照我的訓練方法和思路。”
所有人朝吳碧清看過來。有原本的的拳擊手,也有這次招來的新的。原本吳碧清認為自己至少是這批新來的拳擊手裡最耀眼最優秀的,沒想到以來就在所有人面前丟了臉面。
吳碧清在之前拳擊學校裡的那套在這裡完全用不上。她絲毫沒有低頭的想法。
“去過奧運會又怎麼樣?一張你的照片都沒有,誰能記得銅牌。”
“吳碧清,你平時在學校裡囂張也就算了,這裡是體工隊,你如果不想專業訓練,如果看不起運動員的付出,你就不應該來這裡。”
吳碧清白了於超越一眼,沒有在訓練場停留的想法,“體工隊怎麼了?我哪裡說錯了?體工隊也是在慶成,你們知道我爺爺是誰嗎?”
“錢不是萬能的。”
“別人這麼說就算了,你於超越憑什麼這麼說。你擁有什麼樣的拳擊資源,你是怎麼在網路上火的,你也沒多少厲害的成績。錢就是萬能的。”
吳碧清漲紅臉,從最開始揶揄雷婧的輕鬆,到現在的急促不爽。她都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她從小到大那裡受過這樣的委屈,她才不管這裡是哪裡,現在要做什麼,她轉身跑了出去。
吳碧清離開後,場面並沒有變的團結。所有人的重心又都轉移到了雷婧身上,時教練還有意無意地看著雷婧道,“你們要知道,這裡是體工隊,如果你們以為以後還是跟在外面訓練一樣,那你們不如主動退出,把名額讓給有實力也有抱負的人。”
雷婧和楊梅等人沒人敢說話,跟著老的拳擊手一起訓練。最後撐不住的並不是雷婧,而是其他幾個拳擊手,她們有的是從體校來的,有的是從拳擊學校。有一個最嚴重,在一上午的體能訓練後扶著器材杆吐清水。
中午休息時拳擊隊的老運動員們七嘴八舌議論著。
“剛來是這樣的,習慣就好了。”
“這要是熬不過去,在體工隊也很難呆下來。”
“這個人好像不是雷婧,雷婧是另一個。我還以為那個雷婧會是第一個堅持不下去的呢。”
“雷婧堅持下去又怎麼樣,我看過影片,她就是天生的身體素質好,她的能力可能還不如剛才走的那個吳碧清呢。”
“我也覺得,這次來的人有幾個都去參加了特訓,其中就有雷婧和吳碧清,我看吳碧清那個態度,這雷婧特訓時肯定是不怎麼樣。”
“我也覺得。八成走後門的,不然那個影片怎麼可能一發就那麼多人看,確實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新來的少女們成了她們枯燥訓練裡的樂趣,她們說的有時候也不是論證和事實,只是一種情緒的宣洩。
但於超越當真了。
“雷婧不是你們說的那樣,她有實力,只是還需要時間。”
“雷婧?你是不是真的又童年陰影啊,她那水平我們又不是看不見,頂多是小聰明,天生體力好。”
“是啊,她都十六歲了吧,還不如那個吳碧清,吳碧清參加過好多錦標賽,這個雷婧據說是才剛訓練。”
“就是從來沒訓練過的人從高中直接到體校,現在又到了體工隊。這叫什麼?”
“叫強捧必遭天譴,叫德不配位。”
於超越堅持道,“她只是還沒有機會參加正式的比賽。”
“她不是跟你打過了,我看過,毫無章法,力量也不行。”
“她那時候剛訓練,給她一些時間,我相信她肯定會比所有人厲害的。體育競技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