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當時如果有漩渦的封印術的話……”或許就不用挖掉他的眼睛了。
剩下的話宇智波津惠沒有說完,但是宇智波斑知道她的意思。
他冷漠拒絕:“這種沒有意義的如果以後別說了。”
宇智波津惠沉默。
看著院子裡還沒有摸到室內門的富江說:“沒想到他們的感情能深厚到他為泉奈開眼。”
“他們感情一直很好。”宇智波斑反駁。
宇智波津惠沉默很久,然後才說:“我知道。”
以前在富江還是一個連走路都困難的小孩子的時候,因為身體太弱,長期到她那邊治療,當時往她那裡跑得最勤的除了宇智波斑就是宇智波泉奈。
嘴上一直唸叨著:“病弱的小東西。”
“粘人的小東西。”
“不可愛的小東西。”
但是他對富江的動作一直都非常溫柔。
那時候的宇智波泉奈是除了宇智波斑之外唯一能牽走富江的人,光憑這一點就是最大的證明。
後來宇智波班聽信了他人說,給身體不好的孩子穿上女裝可以欺騙死神,或許能讓孩子成功長大,給富江穿上了女裝。
從那之後那孩子的頭髮就由宇智波泉奈來打理了。
明明自己永遠都是簡單的束髮,但是富江卻是每天都在變換花樣不同的編髮。
直到富江被送走要帶回來為止,他的那頭頭髮還是宇智波泉奈在替他打理。
宇智波泉奈在時奈奈小姐就精緻到髮絲。
宇智波泉奈不在時,奈奈小姐就是愜意又慵懶的散發打扮。
富江被寵成現在這種過於嬌氣的模樣,絕對不止是宇智波斑的問題。
“他們總是不能安靜的相處。”宇智波津惠露出了有些苦澀的笑容。“又在細節裡對彼此都很好。”
富江剛歸族的時候,就因為舟車勞頓大病了一場,送到她那裡照顧。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輪番來看他。
在那孩子稍微好一些能吹風后,就喜歡坐到院子裡去,他不喜歡藥材的味道。
正好是橘子成熟的季節,記得那孩子喜歡吃橘子的宇智波津惠就摘了幾個給他。
宇智波泉奈到的時候,那孩子正好在剝橘子的筋絲。
宇智波泉奈往他旁邊一坐就調笑:“不愧是貴女大人啊,吃橘子都要這麼細緻,不像我們這些粗人筋絲這種能吃的東西從來不會浪費。”
其實宇智波泉奈自己吃橘子也會剝掉筋絲的,他就是故意逗富江。
誰知道那孩子一聽,好像是想都沒有想一樣,把自己剛剛剝完沒有筋絲的那一半橘子分開塞進宇智波泉奈的手裡。
然後他就愣住了,像是才反應過來自己並不想分享一樣,但是再想搶回來,已經來不及了。
宇智波泉奈笑眯眯的一口塞進嘴裡,故意氣他一樣說:“哎呀,別人剝的橘子真甜啊。”
那孩子好像是被氣到了一樣,剩下的橘子也不剝筋絲了,塞進嘴裡。
才咬破就一臉扭曲的想吐出來,結果被宇智波泉奈以從正面伸手捏住他兩頰的方式捂住嘴,不准他吐出來。
這個時候的宇智波泉奈才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不準吐出來,好不容易騙到你,不能只有我被酸到。”
他從第一口開始就發現是個酸橘子了,為了能騙自家小弟吃一口,用上了這輩子最好的演技。
後來宇智波津惠在旁邊看著兩個人各自對向一邊痛苦的消化那一口酸橘子。
然後又一起對著剩下的小半橘子犯愁,吃是吃不下了,丟掉又太浪費。
最後兩人一起把視線投向了她這個提供橘子還看了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