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後是一個穿著粉白色大振袖和服的女孩,從身高看應該是八到十歲的年齡,抱著一把三味線,看不到臉,因為戴了一隻描繪了月亮的白金色面具。
那孩子在進門後抬頭看了一眼,在看到他的時候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後就又收了回去。
卻還是被他以忍者的敏銳捕捉到。
她好像認識自己。
領頭進來的女人的視線在她帶進來的女孩兒和宇智波田島之間來回掃了一下,然後滿意的點頭笑著對宇智波田島說:“久違了呀信介先生,上次一別至今也有八年了吧。”
宇智波斑迅速用寫輪眼掃了她一眼,確定了她也曾被父親中下過幻術。
宇智波田島對著女人點頭笑著說:“我們出去聊聊吧老闆娘。”
老闆娘捂著嘴哈哈的笑著起身引著他出去。
離開前宇智波田島回頭看了長子一眼。
房門被關上。只剩下宇智波斑和那個年紀很小的女孩在內。
他有些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炸毛的長髮。
他明白這是父親故意讓他和對方相處。
但是怎麼相處,就這麼幹坐著嗎?
一聲曲調響起。
宇智波斑抬頭,是面前的孩子正在撥琴。
注意到他的目光,那孩子抬頭看向他,輕聲詢問:“想聽曲嗎?”
宇智波斑看著那雙好像按弦都費勁的手,也算是找到了話題問:“你會什麼曲子?”
“能叫出名字的都會。”那孩子的聲音很輕也很慢,聽起來就覺得很柔軟。
宇智波斑於是隨便點了他能叫出名字的曲子。
那孩子就在他面前用那雙小小的手彈奏了起來。
她用的是成人用的正常尺寸的三味線,但是彈奏卻也十分動人。
宇智波斑不是有時間鑑賞音樂的人,至少這孩子彈奏時他覺得十分悅耳。
所以在對面的孩子放下琴撥問他自己彈奏如何時。
宇智波斑說:“至少我覺得很好聽。”
對面那孩子沒有說話,他將手中的三味線放到了一邊,端正坐好。
宇智波斑當即有自己是否回答錯誤的想法。
悄悄面前的孩子戴著面具,他一時間無法透過面部表情觀察到她的情緒變化。
沉默了一陣後,面前的孩子突然抬起手放在了自己的面具上。
他安靜的看著對方摘下了面具。
那孩子沒有故意賣關子,面具說摘就是直接摘下了。
那下面是一張非常漂亮的臉,哪怕那張臉的主人才八九歲的年齡,但是那張臉已經豔壓許多成年人。
就算是宇智波中也少有能與她匹敵的美貌。
宇智波斑在意的卻不是她的美貌,他的視線集中在她左眼下的那枚淚痣上。
從那枚淚痣開始,這張臉不斷幼化,最終與記憶中那個抱著他脖子的孩子重疊。
“富江?”他試著叫出了幼弟的名字。
對面那孩子愣了一下,低下頭。
宇智波斑卻無法冷靜,他一步跨步到了女孩面前,單膝觸地的蹲在他面前,他伸出右手抬起他的臉。
認真端詳後更加確定,這是自己分離了八年的幼弟。
“為什麼不叫我?你不認得我了嗎?”宇智波確定他的身份後整個人的氣質反而溫和了下來。他鬆開了抬著他下巴的手,語氣中帶上了些愧疚:“也對,你離開的時候年齡太小了,不記得我也正常。是我的錯,那時候沒有護住你。”
“哥哥。”那孩子突然叫了一聲。
宇智波斑的表情就停頓在那裡。
那原本還跪坐著的孩子跪了起來,伸出手環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