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富江從宇智波泉奈手下爬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位義元大人正睜著眼睛傻傻看著某處的模樣。
“剛剛嚇到我了。”富江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胸口給自己撫平情緒,在泉奈身邊小聲的委屈著。
“所以說你確定還要繼續這麼危險的工作?”宇智波泉奈挑挑眉看向他。
“這只是一個意外。你不來我也有辦法繼續拖延的。”富江別開頭,那語氣多少帶了點虛張聲勢。
宇智波泉奈嗤笑一聲。
富江也不理他,爬向了門邊,小心的開了一條縫,看出去。
比較靠近門的幾個侍衛。正以和義元一模一樣的表情放空的鎮守崗位。
富江退回了宇智波泉奈的身邊,抓著他的一節袖子,沒有說話,表情似乎有點鬱悶。
他想到了男人大概會很急色,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急,一點事前培養感情的機會都不給。
看富江那個樣子,宇智波泉奈雖然沒有說什麼,卻伸著手將他拉向自己。
富江倒下,頭正好枕在了他的膝蓋上。
富江有些不解,抬頭看向了宇智波泉奈。
宇智波泉奈卻已經伸出手來幫他拆掉頭上那些數量繁多,因為是純金打造,所以非常重的那一堆簪子。
富江看他一出手就去拔自己貝殼髻上的碎花小梳子,立刻緊張的提醒著:“這個可是用貝母做的,你下手輕點,別弄壞了。”
貝母就是孕育珍珠的貝殼,因為顏色和珍珠一樣美輪美奐,所以會被珠寶商人收集起來,經過切割和雕刻後做成首飾。
富江頭上的這三把小梳子所採用的貝母都是整體雕刻出來的那種,價格倒不是最重要的,主要是這樣的材質想復刻很困難。
“你人嬌氣,用的東西也嬌氣。”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宇智波泉奈再下手的時候就輕了很多。
等他輕柔的卸掉了富江頭上所有的髮飾之後,他將那些東西全部都堆放到一起,丟在不容易被碰到的地方。
“你要不睡一會兒吧,那傢伙肯定要到日上三竿才醒了。”宇智波泉奈看著躺在自己膝蓋上的小弟的那張臉,強行壓制著自己想要給他洗乾淨的衝動。
富江轉頭看向了義元。
那傢伙的眼睛已經是宇智波泉奈的寫輪眼的拓印了。
他好奇的問著:“他現在在做什麼美夢呢?”
“哼。”宇智波泉奈冷笑一聲回答:“無非就是那些男人對女人做的事情罷了,你應該很清楚吧?”
“嗯。”富江應了一聲。
在吉原這種娼妓窟長大的人當然瞭解的很清楚。
現場版他都已經看過很多次了。
所以富江看著宇智波泉奈詢問:“要在我身上留下一點什麼痕跡,方便他明天佐證這場幻術嗎?”
“哈啊?”宇智波泉奈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但他畢竟年長了富江六歲,在現在這個平均年齡30歲左右的忍界,哪怕還沒有妻子,但是某些該懂的知識他是懂的。
所以他問富江,“你是想讓我幫忙嗎?”
“嗯。”富江點頭,坐了起來伸手出來最後一條用來固定頭髮的髮帶解開,他一邊整理著自己自來卷卻柔弱的頭髮一邊說:“自己弄的話會痛吧?”
吻痕和掐痕什麼的其實非常相似,說白了也是一種傷痕淤青。
但是自己掐出來的肯定會痛。
“要留在什麼地方?”宇智波泉奈問他。
富江開始解自己身前那塊看起來比例龐大的腰帶。
在整體衣服變鬆了以後,將衣領拉開許多,在肩膀,鎖骨還有脖子處都點了一下。“這些地方吧。”
接著拉開自己的衣服下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