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是不太情願的表情,“確實很吵啊。”
“六成,寶貝兒,不能再多了,我也是出了成本的。”老闆娘咬牙切齒。
見花魁時交的錢和私下送花魁的禮物是不一樣的。
禮物屬於花魁,但是見面錢屬於遊女屋。
就算是分一部分給遊女和花魁,也不會很多。
但是月耀現在和葵滿屋的關係屬於合作關係,既然以她的名字收錢,自然應該分她一部分。
現在的月耀是一棵長了腿的搖錢樹,她到誰那裡誰就能發財。
如果時間能倒流的話,老闆娘一定會讓時間回到一年前,回到那個月耀問自己贖身金是多少的夜晚。
她一定會拍死當時的自己,眼睛居然沒有徹底的被錢糊透。
仔細回想,也確實沒辦法,誰能想到別人家花魁三倍的金額月耀也拿得出來。
到底還是小看了她的吸金能力。
想起這些老闆娘又無奈的嘆了口氣。
富江輕輕的笑了笑後說:“就四成吧,辛苦媽媽桑幫我照顧跟著我的那些孩子。”
意思就是讓她替自己結清這次新造們的費用,收益給她們也分點。
這分出來的這些也抵達不了兩成的程度。
“我明白,我會照顧好她們。”老闆娘馬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轉身就準備離開富江的房間,生怕他下一瞬間改變想法。
“哼。”富江看著關上的門輕笑了一聲。
他又再看向窗戶外,哥哥至少現在在這段非常熱鬧的時候不會回來了。
他關上窗戶,坐到了梳妝鏡前開始卸妝拆卸頭上的飾品。
對葵滿屋而言,三樓就像是個獨立的空間,就算下面再如何吵鬧,他這裡相對而言都算得上安靜。
只是富江從小到大睡眠都算不上好,再加上視力上有殘疾,所以在足夠黑暗的環境下,他的聽力十分敏銳。
他聽到自己的窗戶被開啟了的聲音。
忍者不走門已經在他這裡成刻板印象了。
而在門外圍了那麼侍衛還在半夜翻他窗戶的忍者應該只有一個。
所以富江從床鋪中爬出來,爬向窗戶。
剛剛落在窗戶邊榻榻米上的那個人直接與他對視。
兩人都愣住了。
還站在窗戶邊的那個人的一身穿著先不提。
那是個成年男人。
在整個吉原亮如白晝的燈光映照下,富江看得非常清楚,他有一頭白色的短炸毛。
與他對視的那雙眼睛是一雙有些暗淡的紅色眼眸。
他與富江對視,放在身後的手將窗戶關上。
他正想要安撫這個少女不要緊張。
少女卻盯著他的眼睛靠近他詢問:“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