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地看著莫正宇，“爸，你監視我？”
“你是不是在打宋雲崢妻子的主意？回答我！”莫正宇加重了音量，表情冷肅。
“對，我就是在打她的主意。”莫言歡大方承認，“你不是從小讓我以他為榜樣嗎？現在我喜歡的女孩兒碰巧是他的妻子，這麼多年了，我很期待將他踩在腳底的感覺。”
莫正宇氣得面紅耳赤，胸口壓抑著怒火，揚起的巴掌拿起又放下。
“你喜歡誰不好？為什麼要喜歡那個女孩！你喜歡誰都可以！唯獨不可以喜歡她！那是宋雲崢的妻子，宋家的長媳！”
莫言歡緊繃著臉，一言不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我是你老子，你那點兒小把戲在我這裡都不夠玩，你還想去挑釁宋雲崢，你是不是想拉著莫家跟你一起身敗名裂？”
“我就不該讓你接手莫氏，就應該讓你一直留在國外！”莫正宇滿臉懊悔，
宋雲崢真是好手段，借刀殺人這一手段用得真好，對付他甚至都不用他自己動手，只需要在老爺子面前煽風點火就行。
莫言歡站在原地，薄唇抿得很緊，拳頭攥得咯咯作響。
“為了莫氏，明天我會召集股東大會，解除你總裁的職務，我不能讓我的心血毀在你手上！”
“爸！”莫言歡不可置信地低吼出聲。
“啪……”的一聲，莫言歡的腦袋被扇歪到一邊，老爺子的拳頭真夠硬，直接給他嘴角扇出血，他保持這個姿勢足足五秒。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嗎？！我告訴你！宋雲崢想要收拾你，根本不需要證據，他只需要一個藉口就可以讓你在這座城市沒有立足之地！商場如戰場，何況政界！你以為我在嚇你嗎？”
莫言歡思緒開始混亂，眉頭一直緊緊皺著，始終舒展不開。
宋雲崢大清早接了個手術，直到下午三點才從手術室出來，回到門診處，又開始接替餘醫生的班， 他下午請假了，只能他頂上。
臨近下班，人不多，只有零零散散幾個病人。
“篤篤篤……”
“進。”宋雲崢低著頭應了一聲。
診室的門從外面被推開，輕緩地腳步聲由遠至近走了進來。
“哪裡不舒服？”宋雲崢依舊低著頭，伸手接過女孩遞過來的病歷本。
“醫生，我肚子不舒服。”
宋雲崢抬起頭，瞥向眼前的女孩，又看了眼病歷本上的個人資訊，陳嘉南，十七歲，明明是未成年，但眼神卻有著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深沉。
“怎麼個疼法？”
陳嘉南順勢坐在椅子上，往宋雲崢身旁挪了挪，一手放進口袋裡，像是在捂著肚子，一邊身體往前傾。
“一陣一陣的抽疼。”
宋雲崢戴上白色橡膠手套，隔著衣服按了按她所指的位置，“這裡疼？”
“再往上一點。”
宋雲崢又往上移了兩寸，“這裡？”
陳嘉南點點頭，“嗯。”
宋雲崢又輕按了幾下，確定位置，開口道：“你這是胃脹氣，應該掛消化科而不是婦科。”
她的眼神有些躲閃，“哦，我……我不太瞭解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