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山莊的人,呂遠哲明白對方果然是衝著自己來的。想不到一年前劉劍湫為劫寶物不成,居然懷恨在心想伺機報復。現在看來,事情比想象中還更加糟糕。
“原來是劉大莊主親駕光臨,想必是為了一年前劫寶之事而來。”呂遠哲不客氣地說道。
劉琪琨一豎大拇指,然後呵呵笑道:“呂鏢頭果然不俗,不等我開口就先知道了。哈哈,佩服!”
“既然劉大莊主是衝著我而來,能否讓這些街坊鄰居們先行回家。”呂遠哲說完向妹妹呂媛媛傳音,囑咐她帶著妻子和剛滿月的兒子找機會脫身離去。
“哈哈,這有何難,衝著呂鏢頭這份敢做敢當的豪氣,我就賣個人情,讓這些人離去。”劉琪琨故作大氣的樣子說道。
“不行!那個抱著娃娃的女人,和她身後的那個女人一起都得留下來。”二公子用手指著呂媛媛道。
抱著孩子走在前面的呂媛媛已經走到門口,聽到此話語便知不妙。於是一衝上前,三拳兩腳便將三個欺近欲阻攔的黑衣漢子踢飛和打倒,騰身而起,竄出門外。
大公子劉劍湫手一揮,身後兩個黑衣漢子便追逐而去。門外一連串的叱喝聲和兵刃的撞擊聲響起,接著聽到“快追,別讓那女子跑了!”的叫聲傳了過來,一連串的腳步聲迅速漸遠漸去。
呂遠哲耳中聞到漸行漸遠的聲音,臉上的神情略輕鬆了下來。可看到妻子被攔下,又不由地擔心起來。
“現在你的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該輪到我們來談談呢?”劉琪琨慢條斯理的說道。
“劉莊主講信用,我呂某人也不會食言,莊主有何問題儘管說吧。”呂遠哲回道。
“哈哈!好,很簡單,上次你們打死殺傷我十二個人,還傷了我兒子,這筆賬可要好好地算算。打死殺傷我一人,要賠一千兩。十二人就是一萬二千兩。傷了我兒子要賠八千兩,那麼共計二萬兩。再說那寶物本已是我囊中之物,是你們壞了我們的好事,這個損失你們要負責賠嘗。那雖是個無價之寶,那我也就不多要你的,你就付二十萬兩就算我賣你個人情。然後再給我斟茶賠罪認錯,磕三個響頭,這筆賬就算了結。”
這劉莊主說的是輕描淡寫,彷彿他說的都是理所當然,再容易不過的事了。還把他們沒有搶怯成功,當成別人的罪過,說成是別人的大義不道,還要讓別人作出賠嘗。
那孔靖一聽可氣炸了肺,怒道:“難怪人們都說你劉大莊主是個滿嘴的仁義道德,滿肚子的男盜女娼,今日一見果不其然。再說你們也殺死了我們一個鏢師,怎麼你卻隻字未提,難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呂遠哲擋住孔靖,然後呵呵一笑:“莊主的條件聽起來還挺‘寬厚’的嘛!只可惜在下根本無法辦到。斟茶認錯這種事我做不來,即使做得來,也不是莊主你能承受的起的。至於那寶物嘛,值多少錢我不知道,也與我無關。再說你賣不賣人情與我無關,我也不會領你這個人情。”
對於劉大莊主的說詞,呂遠哲不會接受,也不可能接受。雖說呂遠哲在江湖上不是什麼頂尖人物,可也是個堂堂正正的人。其實明眼人都知道,在江湖中行走,道上的人有的時候是將名譽看的比生命還要重要。要讓自已磕頭認錯,那無異於將名譽人格踐踏的一塌糊塗。更何況自已並沒有做錯什麼,也不可能做錯什麼。要真的磕頭認錯,那無疑是名譽掃地,再也孬想在武林中混了。對於劉莊主的無理要求,讓人感到不可理愈。
“這麼說,你是完全沒有將我劉琪琨放在眼裡囉?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今天該你賠嘗的二十二萬兩是一分也不能少,否則就拿人頭來抵。”說完又轉過身對那些黑衣人道:“小的們,去裡面看看,所有的金銀財寶都找出來抵債。如有阻攔和反抗者,一概格殺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