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即而對那婦人說道:嬸子,你先不要著急。俗話說的好:‘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家公子不棄自是好事,且彼此又都知道,再有何說?只是要看看李大戶家的小姐是何表態就行。”
那婦人道:如何去問那小姐?只怕她害羞又如何說的出口?”
蘇梅雨說道:“嬸子,既然你告訴我這些事,那就是相信於我。我雖是個不經人事的少年男子,但我一定鼎立相助。嬸子能告訴我你家住何處?你家公子的尊姓大名?我好日後拜訪。”
那婦人聽蘇梅雨這樣相說,滿心歡喜。高興地說道:“我們不期巧遇,這是我們的緣份,但願我兒遇到救星了。我兒姓陳,名登科。本地人氏,家住那前街,只要你到前街說找陳嬸即可。
那李大戶家住東街,單生一女,名喚迎春,今年也已十七歲。姑娘若能助得我兒這婚姻大事,老婦定千恩萬謝。”
蘇梅雨對那陳嬸道:“嬸子,你先不急謝,如我能相互成功,那時才謝不遲。小兒先行告辭了,後會有期。”
蘇梅雨別過那陳嬸後,於是就到那前街和那東街打探。以後又去打探那黃員外家的情況,摸清那進出路徑。
時已下午,蘇梅雨無事就來到城外邊的一座小山處遊玩。這裡風景優美,景色宜人。小山並不太高,順臺階沿路而上,山頂上有個不大的涼亭。這時也只有少量遊人,在亭中休息納涼。蘇梅雨上山來到小亭處時,見那亭中的石桌椅處,已有二個年青貌美的女子正坐在那裡休息。
這時,見從山下走上來一個年約三十餘歲的男子。這人身材高大,滿臉鬍鬚,兩隻大三角眼斜吊著。身穿青灰長袍,頭上戴著角巾。腰間束著絲絛,挎著佩劍,一步三搖地慢步來到亭中。走到那亭中環視了眾人一眼。登時露出一副飢鷹餓虎的饞相,直想要把坐在那石桌旁的那兩女子活剝生吞一般。
那兩女子被他那饞唾汨汨的目光瞧得渾身發窘,臉上倏地一紅,心裡又羞又氣。便忙忙螓首低垂,再不敢望他一眼。
蘇梅雨見那粗魯漢子一聲不吭,只是失魂似的望著那兩女子,不覺心中有氣。但她行走江湖有數月,多少也懂的小心天下去得,莽撞寸步難行的道理,只得強忍心中怒火。
那漢子把這兩女子盯了好一陣後,才把目光收回。然後走到那兩女子身邊,朝她們兩人喜皮笑臉地說道:“兩位美人,這樣乾坐在這裡多寂寞呀,讓哥來陪陪你們好嗎?”
那兩女子見這人完全是個流氓無賴,所以也懶得搭他的話,故起身就想離開這裡。
那漢子仍喜皮笑臉地說道:“你這兩個女子好不懂人情事故,哥跟你們說話,是看的起你們。你們卻這樣無視於我,是不給我面子。我黃靖也是堂堂黃員外的兒子,也是個呼風喚雨之人,你們就這樣想一走了之?”於是上前攔住去路
這時一女子見事不好,知道這黃靖是個潑皮無賴,只好委屈求全地說道:“小女子不知黃大哥駕到,即然大哥要坐這裡,小女子讓給大哥坐就是了。我們兩人也該回去了,請大哥尊便。”這女子說完,忙拉著另一女子就想離開這裡。
“你二人就這麼想走?那有這麼容易。即然你們不願在這裡陪我,那麼你倆人就得乖乖的跟我走,俺保證不傷你們分毫,不然……。”
那女子在旁聽得直眉瞪眼,小姐脾氣立時發作起來,憤然道:“你憑甚麼要我們跟你走,姐……莫要聽他胡言亂語,咱們走!”
那大漢黃靖冷冷一笑,不陰不陽地說道:“千金小姐的脾性果然不同,連生氣起來也這麼動人,我喜歡。”
先前說話的那女子忙說道:“黃大哥,小女子不懂事,還敬請原諒。小女子這廂有理了,請大哥多多包涵。若無他事,請讓我姐妹兩人過路,容後自當登門拜謝。”
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