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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晚上去鬼市上走一圈,看看皇帝是不是懸暗紅找玉璽了?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明卉便連連搖頭,不行,萬萬不行。
玉璽,不是御馬,她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去揭這個花紅。
還是讓飛魚衛找吧,霍保住,你行的!
既然不準備去賺這個錢,明卉的腦袋也越發清明起來。
這樣說來,皇后讓她看的那顆香丸,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是迷香。
就是不知道玉璽平時是由誰保管,是皇帝自己管著,還是有指定的太監?
應該是太監吧,否則不會死了這麼多人。
用迷香,迷暈了皇帝和一堆太監,然後輕而易舉偷走玉璽。
那麼,問題來了,偷玉璽有什麼用?
當然是登基了!
想到登基,明卉首先想到的就是魏騫!
年前,霍譽派聞昌去山西沁縣查過魏騫,魏騫前年已經成親,如今已經有了一個女兒,
日子過得平淡而幸福。
聞昌是帶著畫像去的。
那張畫像是明卉根據前世的記憶畫的,聞昌找機會見了魏騫本人,與畫像上有三四分相似,當然,畫像本身也與真人有出入,因此,可以認定就是同一個人。
至少是現在,魏騫沒有要造反的跡象,更沒有被人控制的可能。
那麼著急要玉璽的人,不是他,也不是那些要利用他的人。
莫非是那些想要利用魏騫起事的人,他們沒有找到魏騫,所以就先把玉璽偷過來備用?
有可能。
再有就是東西懷王和蔡九峰,從去年到現在,他們損失慘重,在大晉多年的經營,被拔除大半,他們不甘心,盜走玉璽以做警告。
有可能。
除了這些人,還有一位。
花婆婆想起了她那位梅友小孫孫。
小孫孫久居百花山,日漸空虛,便想偷個玉璽玩一玩。
明卉胡思亂想,一會兒的功夫,便想出好幾種可能。
不過現在看來,只要偷玉璽的人不是魏騫,那就和她沒有關係。
她晃晃悠悠回到家裡,剛剛換下衣裳,小丫鬟跑進來通傳,寶莊郡主身邊的那位枸杞姑娘來了。
明卉早就猜到寶莊郡主還會找她,卻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
枸杞姑娘是來帶話的,寶莊郡主約她明日在春風茶館見面。
明卉這才知道,春風茶館是寶莊郡主的產業,當然,表面上的東家另有其人。
她去過春風茶館,而且經常去,京城裡 香呆子
“啊,我忘了告訴你,平素裡我來這裡都是穿男裝的,這地方人多眼雜,免得讓那些多嘴多舌的人看到,背地裡說我來茶樓裡會男人。”
寶莊郡主快人快語。
明卉想哭,現在你不用擔心了,那些多嘴多舌的人換成說我來茶樓會男人了。
偏偏還挑著霍保住不在家裡的時候。
明卉覺得,她比竇娥還要冤枉,她家霍保住,腦袋沒禿,肚子沒大,她還沒看厭呢。
“郡主,不知您叫我過來,有什麼事嗎?這地方,啊,這地方……”
】
明卉沒有藏起自己的尷尬,且,還又在原本的基礎上又渲染了幾分。
現在,她就是一個被人整了的受氣包。
寶莊郡主原本笑得放肆,看到明卉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笑容僵了僵,不再閒扯,直接進入主題:“不瞞你說,前日在花千變,我是特意去找你的,我是有事要問你。”
明卉眉目一軒:“如果是皇后宣我進宮的事,那郡主還是換個話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