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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孝期與定襄縣主私相授受,承恩公府更是鬧出姐妹易嫁的事,就連太后也受了非議,若是放著已經認祖歸宗的嫡長子不立,反而改立定襄縣主的兒子,霍展鵬不怕丟臉,承恩公府不怕丟臉,御史們也不會答應,到時候就連太后和皇帝都會臉上無光。
霍展鵬灰頭土臉出了皇宮,連最近正打得火熱的林家姐妹那裡也沒去,直接回了侯府。
半路上,他就讓長隨去打聽,問問霍譽哪天成親。
沒錯,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就是最近,可具體是哪一天,有人告訴他了,他給忘了。
霍譽畢竟是他兒子,霍譽成親,他肯定要給錢給東西,這事交給定襄縣主就行了,定襄縣主是當家主母,這事都是她管,和他沒關係,公中又不是沒有錢,只要別動他的私房銀子就行。
所以霍侯爺也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可現在皇帝都開口了,他就只能放在心上了。
他剛回到府裡,長隨就回來了,霍侯爺聽了那日子,嚇了一跳,不帶這麼逗人玩的,還有兩天就要催妝了?
他再一問,鬆了口氣,早在下聘時,定襄縣主就送過去了五千兩銀子和一套頭面,那小子很痛快地就收下了。
霍侯爺問長隨:“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長隨一臉為難,您都有多長時間沒去過定襄縣主屋裡了?
那林家五朵金花,您現在恨不得日日在她們那裡,定襄縣主想見您,還不如等您精盡人亡更容易。
但是侯爺會辦事,人不到禮卻沒有斷過,隔三差五就給家裡這兩位送東西,雖說都不值錢,可禮輕情意重,別說西院那位了,就是定襄縣主這位見過大世面的,每次也都要感動得直抹眼淚。
感念定襄縣主這事辦得不錯,霍侯爺終於進了定襄縣主的院子,定襄縣主激動得差點暈過去,溫存片刻,定襄縣主便如同一隻溫順的綿羊,跟著霍侯爺來了老書院街。
鄒慕涵出場
朝堂上發生的事,霍譽是聽紀勉說的,紀勉說道:“看來這一次,你的世子是穩了。”
霍譽搖頭:“暫時我還不想要。”
紀勉嘆息:“你這孩子,何必呢,那本來就是你的。”
霍譽眼底滑過一抹鬱色,嘴邊卻漾起微笑:“既然本來就是我的,我又有何可急的。”
紀勉一怔,隨即笑了:“也是,有人比你更急,這世子的頭銜給了你,至少在長平侯活著的時候,這爵位都是穩的,可若是還這樣拖著,誰知道會如何?”
還能如何?
長平侯府連著承恩公府,最近這幾年,承恩公府鬧得太不體面,再這樣下去,太后和皇帝心裡的那點情份也就要消耗光了。
承恩公府畢竟不是皇帝真正的外家,而太后沒了承恩公府,她還是太后,還是大晉最尊貴的女人。
太后能有今天,可從未依靠過孃家,承恩公府的榮華富貴,卻全都是因太后而來。
前陣子尤小姐的那樁桉子,承恩公府只損失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外室子,這已經是皇帝給承恩公府最後的體面了。
下一次會如何,恐怕除了承恩公府自己,別人都能想到了。
偏偏承恩公府以為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最近又有了小動作,皇帝這個時候,逼著長平侯請立世子,何止是敲打長平侯,更是在給承恩公府上眼藥。
霍譽如果這個時候接了招,那就是被架到了火上,別人在意的是那烤肉香不香,而被烤的那個是何滋味,就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紀勉又是一笑,對霍譽說道:“也是,你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做烤豬的。”
霍譽回到老書院街,便聽說了霍展鵬來過的事。
霍展旗和韓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