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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
新的線索
“你怎麼想起學噴火的?”霍譽問道。
“不是學的。”明卉糾正,一字之差,就把她的天賦全盤否定了,要不得!
“這是我自己悟出來的,沒人教我”,明卉又補充,“變臉也是,你說過,那是藝人的看家本領,不傳之秘。”
霍譽連連點頭:“對對對,是我說錯了,卉兒,你真聰明。”
“哎呀,你瞎說什麼大實話。”明卉笑眯眯遞上一顆剝好的核桃,她的心情很好。
霍譽忍俊不已,他這輩子最大的運氣,就是遇上了這麼可愛的小姑娘。
霍譽四下看看,不遲和不晚,早就拽著朵朵出去了,屋裡只有三隻貓。
沒錯,是三隻。
過年了,外面到處都是放鞭炮的,黑貓索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陪著兩個孩子。
霍譽抱過最小的那隻,小夜從小被人抱慣了,見有人抱它,便揚起下巴,讓霍譽給它抓癢癢。
霍譽輕聲說道:“那個姓梁的小道士,有線索了。”
明卉啊了一聲,就屬梁道士的行蹤最詭秘,比苗婆子還要詭秘,明卉沒想到這麼快就查到了。
“他是什麼人,飛魚衛都查到了什麼?”明卉問道。
“飛魚衛查到,一年前,京城的白鶴觀有一個名叫宋良的年輕道士在此掛單,宋良的年齡相貌,與梁道士的畫像有六七分相似。”
霍譽從滿城回來後,便將孟強和丁安交給了飛魚衛的保定前衛,保定前衛裡有擅長人像的畫師,根據二人的描述,畫出了梁道士的畫像,這張畫像與錢爺的畫像一樣,都已秘密送到了京城。
“啊,這樣啊,你接著說。”明卉忙道。
霍譽繼續說道:“梁道士的畫像送到京城之後,便讓人拿到京城連同京城附近各個道觀秘密查詢,白鶴觀裡的道士認出畫像上的人,很像曾經在他們那裡掛過單的宋良,根據白鶴觀裡的登記名冊記載,宋良來自井陘仙台山的聽音觀,他掛單時有當地的路引。
白鶴觀的道士們對宋良的印象很好,宋良勤快,為人熱情,出手大方,在白鶴觀里人緣很好。
今年三月,宋良離開白鶴觀,去其他地方雲遊。
飛魚衛鎖定宋良此人之後,便密令當地調查此人,然而一查之下,仙台山的確有過一個聽音觀,但道觀裡只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道士,他從未收過弟子,又因聽音觀偏僻,平時沒有香火。
因此,數十年來,除了那個老道士,聽音觀再沒有過其他道士,也沒有道士來此掛單,老道士靠採藥種藥為生,飛魚衛的人拿著梁道士的畫像給當地人和老道士辨認,都說從未見過此人。”
明卉蹙眉:“那這線索斷了?”
“當然沒有,仙台山和聽音觀裡沒有宋良,但井陘縣衙裡卻有人認出他了。”霍譽笑著說道。
原來,前年,井陘縣城裡發生過一起柺子被當街打死的桉子,這畫像上的人,就是那個桉子裡的證人。
縣城裡有一家名叫寶順的酒樓,酒樓的掌櫃姓尤,尤掌櫃有四個女兒,年近四十才得一子,真的是心肝寶貝一樣。
可這孩子卻是個體弱多病的,也不長個頭兒,十三歲了,還如八、九歲的孩童一般,瘦弱得像棵豆芽菜,出門上街也要讓人揹著。
大掌櫃為了這個兒子操碎了心,四處求醫問藥。
那天孩子的姥爺做壽,酒席就選在寶順酒樓,除了家裡人,還請了親朋好友,熱熱鬧鬧擺了十幾桌。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眼皮底下,那個孩子卻丟了。
小廝說他揹著少爺上茅房,少爺雖然個頭小,可是已經十三歲了,有了羞恥之心,不讓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