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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孟大海抓抓腦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們可以聽從夫人的安排,可若是讓我們去買繡花線的這樣的差使,我們也辦不好啊。”
話音剛落,他的親弟弟孟小海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霍譽冷冷地看過去,孟小海嚇得縮了縮脖子。
“買繡花線這樣的差使,我的丫鬟們便能辦,她們隨便一個,就能比你們辦得好,我讓你們辦的,自然不會是這種小事。”
明卉說到這裡,頓了頓,忽然笑了,說道:“繡花線不用你們去買,但明天你們去一趟豐臺,買上幾盆花吧。”
五人俱是一怔,買花?
聞昌看看明卉,又看看霍譽,不是,這夫妻倆的笑容怎麼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莫非你們兩個是失散已久的兄妹?
聞昌為自己的忽發奇想感到歡喜,哈哈!
明卉說了五個花名,每人一種,讓他們去豐臺買回來,且每種只買一盆。
聞昌覺得這和讓他們去買繡花線也沒有區別,甚至更容易。
繡花線或許不會買,但是隻要不傻,即使不懂花,問問賣花的也就懂了。
五人領了差事告辭離去,明卉問霍譽:“他們住在哪裡?”
霍譽說道:“他們在天橋附近租了一個院子,就住在那裡。”
明卉原本是想讓他們在老書院街租個院子的,但是聽說他們住在天橋附近,覺得那裡三教九流,反而比住在這邊更加方便,便沒有異議。
霍譽又看向聞昌,目光意味不明。
聞昌被他看得發毛,指著鼻子說道:“霍保住,你該不會連我也打上主意了吧,我可告訴你,義父雖說讓我跟著你,可沒說讓你把我當成孟大他們那樣的,任你使喚。”
明卉被這新的稱呼吸引住了,眼睛閃了閃,霍保住啊,這是乳名嗎?
霍譽冷哼一聲,對聞昌說道:“要麼你跟我去軍營,要麼你就回衛輝侍候師父他老人家,你自己選吧。”
“不去,我才不去軍營,我這麼一個多愁多病的身,你這個沒心肝的,想要看我早死嗎?”聞昌一臉的委屈,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那你回衛輝吧,師父身邊也缺一個端茶送水的。”霍譽冷聲說道。
“霍保住,你有了媳婦就忘了兄弟,你的良心讓狗給吃了嗎?你忘了咱倆鑽一個被窩的情分了嗎?”聞昌字字血聲聲淚,頓時化身聞香蓮。
明卉驚愕地看向霍譽,啊,你竟是這樣的人?
霍譽……我不是!
明卉……我不聽,我不聽!
明卉那副原來你們是契兄弟的表情,大大取悅了聞昌,他心滿意足,霍譽的小媳婦很上道,就該這樣,今天晚上讓霍保住睡書房!
“你既不想去軍營,又不想回衛輝,那你想怎麼樣?”霍譽沒好氣地問道。
“哼!”聞昌別過臉不理霍譽,卻看向明卉,“保住媳婦,你陪嫁的有莊子和鋪子吧,你可別說沒有,你的嫁妝可有好多人看到過,我一打聽就能打聽出來。”
明卉忍著笑,問道:“莫非你想幫我打理嫁妝?”
聞昌連連點頭,霍譽畢竟是霍展鵬的兒子,霍展鵬沒死呢,霍譽便不能置辦私產,所以霍譽是個窮光蛋,若不是當年他借給宋彥一筆錢,恐怕連娶媳婦的銀子也拿不出來。
所以他就不指望霍譽了,只能從霍譽的小媳婦下手了。
“你問霍保住,我除了不會武功以外,什麼都會。”聞昌得意洋洋,他就是雜學大師。
明卉想了想,道:“我的嫁妝暫時還沒缺人打理,不過,我手頭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一個幫手,不知聞兄可否屈就?”
聞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