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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嫌棄的小表情幾乎一模一樣。
“唉,男孩子,這麼矯情,以後可怎麼辦?”
霍譽嘆息,他雖然不希望兒子去吃他吃過的苦,可是他的兒子,哪怕以後不會從戎,也要送到軍隊裡歷練幾年,就現在這樣,到了軍隊裡那可怎麼辦?
霍譽再一次遺憾早哥兒是兒子,而不是女兒。
如果是個小女兒,愛怎樣就怎樣,只要嬌養著就行了。
明卉卻不是這樣認為,她翻個白眼,她的兒子,怎麼矯情了?
再說,你一個當爹的,竟然指責幾個月大的兒子矯情,你也好意思!
霍保住,你的思想有問題!
“明軒的事,你知道嗎?”萬一明三老爺喝多了,就把這事說出來了呢。
霍譽搖搖頭,昨天喝醉的只有他們兩代三個女婿,明家的三位老爺,要多清醒就有多清醒。
沒辦法,明家人的酒量那是天生的,一個個的,就像無底洞一樣,他們這三個女婿,只有被灌的份兒。
那一刻,他們全都無比懷念外放的駱靖。
沒錯,女婿裡面,就只有駱靖的酒量比較好,能夠抵擋一陣,其他三位,霍譽勉強合格,至少沒有當眾撒酒瘋,至於陳洪深和郝雲澤,那就不用提了。
陳洪深平日裡端方文雅的人,昨天硬生生被灌得差點把天井裡的金魚缸當成恭桶,如果不是被明達拽進茅廁,陳大才子的一世英名就要毀於一旦了。
至於郝雲澤,那位喝多了就會傻笑,看誰都笑,笑得像個二十多歲的大傻子,笑就笑吧,可能是嘴巴咧得太大,居然還像早哥兒一樣邊笑邊流口水。
也就是明靜沒有看到,否則郝雲澤回去以後怕是隻能睡客房了。
霍譽忽然想起,昨天晚上,他就是睡在客房裡。
算了,還是不要嘲笑別人了。
“你說的明軒是什麼事啊?”霍譽準備言歸正傳。
明卉看他一眼,這喝酒喝的,腦子都比平日裡慢半拍了,自家三個哥哥,每年若是不把姑爺們灌醉幾回,他們就於心不安。
明卉便把張家給明軒用蒙汗藥的事講了一遍。
霍譽皺眉,跟著明軒一起去的,不僅有明庭,還有霍謹。
看來傻的不是隻有明家的兩個,自家的便宜弟弟,也是個蠢的。
“我讓保定衛的人好好查一查,張家在徐水也算是人丁興旺的大族了,總會有幾個害群之馬。”
明卉才懶得去幫張家整肅家風,她道:“今天你在家裡帶孩子,我帶著明庭去徐水,我會帶上南萍、汪安和朵朵的,你不用擔心。”
霍譽,自家媳婦這是相信他呢,還是不相信他呢。
“早哥兒有乳孃帶著,再說還有岳母和芸祖母,不用我操心,今天我和你們一起去。”
至於明卉去徐水要做什麼,要怎麼做,霍譽沒有問,明卉若是想要告訴他,那肯定會和他講得清清楚楚;可若是明卉不想說,那麼無論他怎麼問,哪怕是色誘,明卉也不會透露隻言片語。
關於這一點,霍譽一早就知道,他那個小媳婦,在這方面把持得很穩。
明卉答應得非常爽快,但是有個前提條件。
“你要聽我的,少說話,多做事,知道嗎?”
霍譽能說不知道嗎?
他敢嗎?
見霍譽答應了,明卉便道:“明庭快到了,我要起床了。”
等到明卉用過早食,明庭便到了。
明庭按照明卉昨天告訴他的,沒帶自己的長隨,只帶了小冬。
小冬心情忐忑,一會兒要見的人,是姑老爺啊,那位是飛魚衛的大官,兩位少爺整日在學堂裡講姑老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