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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貓,就是來福,讓來福給帶進來的。”雲嬪說道。
“說仔細一點,幾隻來福?”花生喝道。
“兩兩隻總共有兩隻來福,宮裡貓多,但凡是我們養的貓都是登記上冊的,無論是金吾衛還是羽林軍,看到上冊的貓,不會捕捉。”
這一點花生是知道的,宮裡的貓,那叫御貓,只要是被登記上冊的,都是御貓,別管是皇帝養的還是妃子養的,統統是御貓,因為這後宮的一切都是皇帝的,無論那隻貓是哪個妃子養的,都是皇帝的。
“所以你們每次就是用貓來交接那些禁用的香料的,怎麼藏的,藏在哪裡?”花生心裡湧起一股怒火,雖然雲嬪還沒有說,但是花生已經想到了。
他養貓,他養了三隻貓,每一隻都當祖宗一樣供著,他受不了有人禍害貓。
司琴
“來福從小就被訓練過,它認識路,它從宮裡出去,還能回來,把香料藏在它的肚子裡,從後面塞進去,金吾衛即使看到來福也不會檢視,來福回來以後,給它灌香油,它就能把香料拉出來,然後再讓它出宮”
雲嬪說著說著便沒有了聲音,因為她看到花生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殺了她。
“你除了制催情香,還制過什麼香?”花生收斂了自己的情緒,沉聲問道。
“沒有,我制過催情香,其他的沒有。”雲嬪連忙為自己辯白。
“其他的沒有?你說的其他的是什麼?靜嬪交給你的那兩支香,也是你制的吧,明明是你親手所制,你卻要說成是靜嬪給你,逼著你用的,雲嬪,據我所知,胡知府這一任雖然坎坷,但是想要全身而退並不難,以他的人脈,也是能夠渡過難關的,用得著讓自己的妹妹做出弒君之事嗎?他是瘋了還是傻了,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寄託在你這麼一個並不受寵的妹妹身上?”
花生字字如刀,雲嬪的臉上如同四季飄過,好一會兒,她才可憐兮兮地問道:“原來我說的這些,你全都不相信?”
花生一笑:“你對來福做的那些事,我是相信的。”
“你為何不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還有,你為何只審我一人,還有靜嬪,你去審靜嬪啊,看她是不是和我說的是一樣的。”
花生嘆了口氣,他走到雲嬪面前,忽然覆下身去,與雲嬪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
雲嬪大驚失色:“你,你,你無禮!”
“沒事,皇上知道我這樣對你,他老人家不會說我失禮的。”花生露出一個詭異的笑聲,笑得陰風陣陣。
雲嬪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問道:“你不是宮裡的內侍,你究竟是何人?”
“你希望我是什麼人呢?司琴?”
司琴二字出口,雲嬪的身體忽然顫了一下,仰面朝天向後仰去。
花生出手如風,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雲嬪的身子像泥鰍一樣,竟然從花生的掌握中滑了出去。
然後,花生便張開雙臂,把手高舉過頭頂,看著雲嬪倒在地上。
雲嬪緊閉雙眼,躺在地上不肯起來。
花生嘆了口氣,說道:“你別裝了,有意思嗎?你又不受寵,哪怕你死在這裡,皇上也不會怪罪我的,想來你也猜到了,我是飛魚衛,飛魚衛審訊審死個把人,那不是常有的,對了,雖然你不想承認你是司琴,可我還是覺得司琴這個名字挺好聽的,是吧。”
花生一邊說,一邊在身上摸啊摸,終於,他摸出一隻小瓷瓶來。
他把那隻小瓶在雲嬪面前晃了晃,說道:“這是癢癢藥,是王二瞎子獨門秘藥,聽說這東西用在人身上很有趣,我一直都想試一試,可惜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沒辦法,我身邊都是好人,實在是沒有能夠配得上這種絕世好藥的壞人。好在老天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