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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霍譽調皮一次,賣個關子,可偏偏明卉不買帳。
“我不猜,你愛說就說,不愛說就別說,少賣關子。”明卉一臉嫌棄。
好吧,霍譽只好言歸正傳:“是呂遷,鄭玉珠說她的本事都是和呂遷學的,可是她卻不承認自己是呂遷的徒弟。”
“呂遷?”明卉呆了呆,上次的司琴,是呂遷的丫鬟,這次的鄭玉珠,也是呂遷的人。
“除了琴棋書畫和制香以外,她還從呂遷那裡學了些什麼?對了,易容,她還會易容。”說到易容,明卉的心沉了下去。
司琴的易容,出自薛冰仙,而鄭玉珠的易容,莫非也是出自薛冰仙?
“鄭玉珠的確會易容,但是她的易容術非常一般,無法和司琴相比,然而,就是這樣的易容術,居然也騙過了苗公公,想來也是因為苗公公與茉莉多年未見的原因,她沒有提過薛冰仙,她只說,她的一切都來自於呂遷,在她眼裡,呂遷宛若真仙轉世,她堅信呂遷不是凡人,真的就是天上的神仙。”
霍譽說到這裡時頓了頓,有些不可置信:“她提到呂遷時,目光狂熱,我猜她應是對呂遷有情,卻求之不得。”
明卉咧咧嘴,呂遷已經是個老頭子了,鄭玉珠雖然也不年輕了,可也就是三十出頭,比呂遷至少小了二十幾歲。
明卉無法理解對一個老頭子愛而不得是什麼本驗,總之,那是她無法企及的境界。
還是她家霍保住好,年輕英俊,臉好體骼好,那方面也好,而且最重要的,就是想摸就能摸,想抱就能抱,活色生香。
明卉這樣想著,就朝著霍譽伸出了魔爪。
……
明家三位老爺在京城住了兩天,便要回保定了,明卉戀戀不捨,自從霍譽成了長平侯世子,她不能再像從前那樣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即使是回保定,也只能逢年過節才能回去。
當然,她也才能易容,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可是早哥兒太小,走上幾天還可以,時
間長了,早哥兒那傻小子,說不定就不認識她了。
雖然對自家兒子萬般嫌棄,可是明卉卻還是想要儘可能地陪在兒子身邊,給他一個幸福的童年。
這是她的執念,也是霍譽的執念。
霍譽小時候遭遇坎坷,而那些幼時的苦難,對霍譽影響很大,明卉知道,哪怕是她,也無法將他心底的缺失填滿,除了接婆婆回來,還有就是早哥兒,所以哪怕霍譽平時回家的次數不多,但是隻要他回來,明卉都會把早哥兒交給他。
霍譽沒有享受過父愛,但是他給予早哥兒的父愛,同時也是對他自己的治癒。
因此,明卉非常珍惜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時光,雖然她也會嫌煩,會甩臉子,會發脾氣。
送走三個哥哥,明卉又無聊起來,鄭玉珠的案子仍然沒有審結,霍譽也只是在送三位舅兄離京時回來過一次,之後便一連幾天不回家。
明卉也習慣了,倒是早哥兒,整日爹爹、爹爹地叫著,還讓招乳孃抱他去二門等爹爹回來。
現在天氣越來越明和,早哥兒幾乎天天都要出來,自從他能走上幾步之後,便總想下來自己走,明卉便讓招乳孃在早哥兒衣裳上拴了一根布帶子,早哥兒在前面走,招乳孃在後面牽著,生怕他摔著碰著。
早哥兒漸漸不滿足單一地走路了,他現在最喜歡的,已經不是招乳孃,而是朵朵和小魚了。
朵朵還大方地拿出她的寶貝鞠子,和早哥兒一起玩。
早哥兒除了玩皮鞠子,還對朵朵的力大無窮非常羨慕。
他對明卉說道:“朵,膩害!”
說這話時,兩隻小手將手裡的口水巾用力向下一扯,還咧著一側嘴角,做出一副很用力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