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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花生是誰了,鄧策把後面的“脫衣有肉”嚥了回去。
霍老大若是知道他在花生面前說什麼脫衣有肉的話,能把他扔到護城河裡去。
這大冷天的,他可不想去洗冷水澡。
傅五上下打量鄧策,搖搖頭:“比他要單薄,對,我想起來了,那人是單薄。”
花生指指自己:“像我這樣?”
花生畢竟是女扮男裝,他又不想在衣裳裡面塞東西,所以看上去的確是比其他男人單薄,不過,他年紀小,尚未長成,別人也就沒有懷疑。
傅五還是搖頭:“那人的肩膀可比你要寬。”
花生又問:“看上去是不是像是十七八歲的少年?”
“是啊,肯定是個毛孩子啊,我前面沒說嗎?唉,我可能是忘記說了,那小子一看年紀就不大,肯定不到二十,就是個毛還沒長齊的小畜生。”
不到二十,單薄,少年。
花生忽然想起一個人來。
他 有個女孩
霍譽心疼地看著花生,他家小花生眼睛下面一片烏青,可卻一臉興奮。
“快看快看,這就是那個傢伙,我見過他,他跟蹤過王家的管事!”
霍譽接過那張畫像,看了看,畫像上面是一張陌生的臉。
“好,接下來的事,由我來安排,你稍等一會兒,我們一起回家。”
花生用力點頭,他很高興,很滿足。
夫妻二人回到家裡的時候,早哥兒已經睡了,不遲低聲說道:“一直不肯睡,招乳孃抱著他走來走去,最後還是南大娘把他舉高高,玩了好一會兒,這才累得睡著了。”
洗漱完畢,明卉偎依在霍譽懷裡,忽然幽幽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霍譽問道。
“李文蘭的那處房子,最後還是要歸她姐姐的吧?”
霍譽已經瞭解了整個案情,想起被明卉關進詔獄的李大姐,他有些無奈:“是,李文蘭無夫無子,李大姐是她唯一的親人,她的財物都要歸李大姐所有。”
明卉忿忿不平:“憑什麼?她早就不認李文蘭這個妹妹了,有什麼臉繼承李文蘭的遺產?霍保住,有沒有辦法,不讓她把那房子得了去?”
霍譽摸摸她的腦袋,無奈說道:“那房子是凶宅,不值錢的。”
“再不值錢也是李文蘭用自己的積蓄買下來的,憑什麼要給那種狼心狗肺的人?”明卉繼續說道。
霍譽連忙給她順氣:“好了好了,咱們不生氣,乖乖的,讓李大姐在詔獄裡多待些日子,讓她吃吃苦頭。”
明卉冷哼:“她吃了苦頭,會更恨李文蘭,認為是李文蘭把她給坑了,你信不信,等到她收了那房子,賣不出去時,還會繼續罵李文蘭,誰讓李文蘭是死在那宅子裡的呢,耽誤她賺錢。”
明卉說的很有可能成為事實,霍譽本就不是伶牙俐齒的人,這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霍譽和明卉安安穩穩在家裡睡了一夜,次日一早,兩人來到詔獄的時候,那個畫像上的人,已經有了線索。
“他姓崔,自稱叫崔二郎,三天前還住在天橋旁邊的一個大雜院裡,不過鄰居們都說,已經三天沒有看到他了。
天橋附近住的人都很雜,崔二郎是去年十月住過去的,他說他就是京城附近鄉下的,可是房東卻說,他初見崔二郎時,崔二郎帶著些許南方口音,不過房東沒有多問。
大雜院裡的人說,崔二郎每天早出晚歸,問他在哪裡賺錢,他說還在找事情做,有人要介紹他去酒樓裡當夥計,他笑著婉拒,說他太笨,不會算帳,手腳還不利索,幹不了酒樓裡的差事。
有一個女子來找過他,三十多歲,穿著打扮像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