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爽之這個問題,讓高舒萍絕美的俏臉漸漸凝起了寒霜。
喝了口紅酒後,高舒萍從沙發旁邊的角櫃裡,拿出了早些高舒達準備的小刀和紙條,扔在了曹爽之跟前。
曹爽之一看,眼睛瞬間瞪大。
我草!
有這種事?
包昊明限令陳雄,三日之內,必須把高舒萍送到他的床上,服侍他一星期!
否則的話,東區城雄風系,滅!
陳雄,死!
“大龍,”高舒萍幽幽說道,
“既然我們合作,我不瞞你,你所看的這張紙條是假的,不是包昊明派人飛射進我家的。”
“哦?”曹爽之來了精神,定定看著高舒萍,“你說!”
高舒萍,“在你來之前,陳雄原先安排在這別墅裡的保鏢和保姆,都已經被舒達幹掉了。”
“這把小刀和字型,也是我讓舒達準備的。為的,就是拍照給陳雄,看他怎麼做最後的決定。”
“然後,也是我做最後決定的時候。”
高舒萍接著點開了手機,播放剛剛和陳雄的通話錄音。
高舒萍不愧為東區城的“二姐”,人美,手段和心計更是十分不簡單。
在和陳雄通話的時候,就已經篤定他會為了自保而捨棄自己。
為了讓親弟高舒達明白陳雄的殘酷無情,和陳雄通話的時候就點了揚聲器。
為了事後讓曹爽之不把她當成潘金蓮,還點下了錄音。
聽完錄音,曹爽之確實相信了。
高舒萍又補充說道,
“其實,那晚刺殺你失敗,下半夜的時候,陳雄就被叫去了春水會所。”
“在那裡,陳雄被迫跪了三四個小時,差點被包昊明爆頭。”
“陳雄之所以還活著,我猜主要是包昊明覺得還不是殺他的時候,估計是擔心引起更多的連鎖反應。”
“另外一個原因,我聽陳雄說過,就是那個號稱揚城第一交際花的伍春水為他說情。”
“讓包昊明對我動起心思的,也是伍春水那個賤人。”
“伍春水見過我,在陳雄面前把我說得美如天仙、貌勝西施。”
“故因此,包昊明當時就提出讓陳雄將我送過去服侍他。”
“包昊明十分無恥,還說他不喜歡強的,讓陳雄回來做我的工作,讓我必須對他服服帖帖!”
“包昊明說,哪怕我是裝的,都要裝出一副對他情意綿綿的模樣。”
“陳雄回來後,第二天就跟我說了這事。”
“他的表情十分痛苦,這點,我相信他不是演戲,他的內心確實是痛苦的。”
“一個普通而正常的男人,若是親手把自己的女人送去給別的男人玩弄尚且會痛苦不堪,何況他陳雄是東區城赫赫有名的老大。”
“但是他的態度卻讓我心寒。他那意思,就是讓我從了包昊明,服侍他七天。”
“陳雄說的倒是好聽,這麼做是為了我和他都能活下去,大仇,只有活著才能報。”
“但我一聽當時就全身發寒!”
“包昊明的名聲,在道上可是出了大名的,玩弄女人有種種癖好,種種手段和工具!”
“而且,道上傳言,包昊明還喜歡多人為他服務!”
“大龍,你懂的!”
“如果被包昊明玩弄的話,我跟被畜生糟蹋了有何區別!”
“他包昊明想要玩我;他陳雄、我曾經傾注了全部心血去輔助、去愛的男人,想要把我當物品獻出去!”
“那我偏偏就不讓他們如願!”
“我可以死,但絕不會淪落為任人隨意玩弄侮辱的洩慾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