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蓄力已久的元素枷鎖閃出,纏繞住格羅瑪什的身體,拖著把他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砸出一個巨大的凹陷。
他也明白被魔血強化的格羅瑪什皮糙肉厚,不會因為承受這點傷害就失去性命。而事實也正如薩爾所料,即便是吃了阿爾薩斯一錘,還被元素法術鎖住,狂暴的戰歌酋長依舊在不斷地掙扎,讓薩爾的法術岌岌可危。
可格羅瑪什剛抬起個腦袋,金色聖光凝聚的巨型戰錘就從天而降,死死地壓在了格羅瑪什的身上,激盪的能量波動從凹陷中不斷傳出,薩爾於心不忍很想停住法術,但是他也明白,不消減足夠的體力,格羅瑪什會無限制地一直瘋狂下去。
當戰錘碾壓下的動靜越來越小後,阿爾薩斯揮手一握,戰錘轟然破碎,化作聖光碎片落在格羅瑪什的身上,算是給他焦黑了一大半的身體續了下命。
薩爾見狀也停了下來,趕忙跑到格羅瑪什身邊,確認這位酋長已經失去意識,昏迷不醒之後,才召喚來元素之力,浸潤著格羅瑪什傷痕累累的身體。
狂暴的戰歌獸人們在失去了酋長之後,也只是負隅頑抗,沒多久,就在人類和獸人的聯合進攻下被壓制住,他們中的大部分都被控制了下來,小部分在激烈的戰鬥中死去。
戰歌氏族在魔血引發的狂暴和殺戮中,已經損失了不少勇士,現在能以這種結局穩住局面,薩爾認為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處理完自己身上的傷勢後,薩爾站起來,走到阿爾薩斯的馬前,朝阿爾薩斯行了個獸人的禮節,並肅穆地說,“我欠你一個人情。”
“如果你真覺得欠我人情,就管好你的族人,別讓他們再惹禍了。”阿爾薩斯並沒有和薩爾客氣,這位領袖的仁慈和謹慎是一種良好的品質,但在狂野的部落當中,薩爾偶爾的優柔寡斷反而會釀成大錯。
“我……”
薩爾很想辯解兩句,說獸人並不是野蠻的種族,但看見屍橫遍野的戰場過後,他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我勸你最好把地獄咆哮關在籠子裡——如果你不想造成更嚴重的後果的話。他現在只是昏過去了,深淵領主對於他們的控制可沒有結束。”
阿爾薩斯看著手指已經不自主抽動的格羅瑪什,知道他已經開始逐漸恢復,但在魔血詛咒解除之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這頭狂暴的“野獸”好好看管。
薩爾同樣瞥了一眼格羅瑪什,然後望著阿爾薩斯,嘆息道,“我……明白了,但我想請你明白,獸人們並不是惡魔的爪牙,他們只是被奴役了,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行了,與其在這裡說廢話,不如想想辦法讓你們這位戰歌酋長恢復意識,”阿爾薩斯平靜地說,“我只想提醒你一句,魔血的禍首不剷除,獸人隨時可能會被這墮落的力量控制——你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