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你剛剛不是說把我爸媽也綁起來了,我要是死了,他們不也得餓死嗎?”
宋文變了臉色:
“不不不,我是騙你的,你爸媽還在家裡睡覺呢,我們悄然行事,沒必要綁著他們啊……”
黃小丫湊到錢小娟耳朵邊:
“他撒大謊,我去看過了,綁得可結實了,拴在柱子上,嘴都堵著呢……”
宋文瞪著黃小丫:
“你這傻子別胡說,你快放了我們,你們不敢殺人的。”
黃小丫取下背上的弓箭,張弓射箭射穿了宋文的肩膀,箭的末端還拴著繩子,把慘叫不止的宋文拖到錢小娟腳下:
“小娟,你說怎麼處置呢?”
錢小娟細細看了看宋文,抬腳踹了上去:
“是你說我們之間沒有恩意,你說的很對。”
“這是還剛才那一腳!”
又扇了兩個耳光:
“這是替我爸媽打的!”
她從後腰摸出一把匕首,橫在宋文脖子上:
“這一刀,不為你騙我,為的是你晚上不賣力!”
刀光閃過,宋文捂著脖子倒下,眼睛大張,不敢相信醜八怪錢小娟真捨得殺他,忽然他想起什麼,掙扎著說:
“我媽,我媽在……”
錢小娟踩著他又補了一刀:
“別說,我不想知道你媽在哪兒!”
地下室中央蹲著的三個人嚇丟了魂,既不敢往外闖,也知道求饒沒有用,擠成一堆發抖。
黃小丫高高興興地把弓箭塞到錢小娟手裡:
“射他們,只要射的箭夠多,總有能扎中的!”
……
後院樹林裡又多了四具屍體,黃小丫搖搖頭,對楚河說:
“哎,咱倆不長記性啊,說好不在屋子裡殺人的,地下室裡殺人也挺埋汰的……”
楚河忍著笑,說:
“那你怎麼不用沾了毒的箭,毒發身亡,不用流那麼多血啊。”
黃小丫很有經驗地給他分析:
“女人的心你就不懂了吧,受了這麼大的折辱,只有用負心人的血才能洗刷!”
楚河點頭:
“嗯,所以小娟現在還在地下室裡洗刷呢……”
晚上牧姍回來,只看錢小娟一眼就什麼都明白了:
“小娟,你後悔嗎?”
錢小娟沉默一會,忽然笑了起來:
“老闆,我這麼一個醜女人,有啥可後悔的,他睡了我,我也睡了他,說起來他長得比我好看多了,是我佔了便宜呢。”
“他坑我,我就殺了他,運氣好的話,我也許還能有個孩子,值了。”
牧姍倒被錢小娟的豁達震了一下,她的腦海裡母親被凌辱,她自己被凌辱的畫面消散不去,甚至痛恨自己是個女人身,錢小娟的話彷彿給她開啟另一個看待問題的角度,是啊,與其內耗羞辱自己,不如發瘋折磨別人!
黃小丫想不到自己辛苦砍斷的肉肉之樹,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抽枝發芽了……
這件事後,錢小娟還是那張醜臉,但莫名多了份堅定和狠辣,她爹媽被放開之後還想罵她,她擦了擦手指甲裡沒洗乾淨的血跡,冷冷看著老兩口,老錢和錢嬸打了個哆嗦,他們好像不認識自己的閨女了,那天之後,錢小娟給什麼吃的他們接著,不給也不敢再去要。
錢小娟仍是搬回了牧姍的木屋裡住,她的臉上再也沒有出現過羞澀的笑容,懷春一夢醒來,廢土多了個堅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