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友別輸的太慘。因此,在賽前,她總是不厭其煩的提醒任筆友賽馬的注意事項。
這可惹惱了阿里木,他不耐煩的說道:“任筆友,你是不是真男人?是真男人就爽快點。”
任筆友策馬來到阿里木身邊,輕柔的撫摸著黑金剛柔順的脖子,輕蔑的笑道:“阿里木,阿古麗最清我是不是真男人了,這用不著你來質疑哈。”
阿里木突然揚鞭狠狠的抽向任筆友,任筆友忙俯身躲過,馬鞭擊中黑金剛,黑金剛受驚一聲嘶叫,立即奮起四蹄狂奔而去。阿里木哪裡肯放過他,便也策馬奮力追去。
看著馬兒去後揚起的彌天塵埃,呂希燕很是生氣,道:“阿古麗,這個阿里木真不象話,他怎麼搞偷襲呢?”
郭燕無不擔心的說道:“燕哥不會被摔下馬吧?阿古麗姐姐,你家阿里木也太過憤了。”
林燕盯著阿古麗左看看右看看,道:“阿古麗,醜蛤蟆說你最清楚他是不是真男人,這是什麼意思?”
對啊,明明自己最有資格回答他是不是真男人這個問題,為何他卻說阿古麗最清楚他是不是真男人呢?阿古麗和他……莫不真是阿里木以為的那個意思吧?呂希燕好不傷心,她悲悽的說道:“阿古麗,你知道筆友是我未婚夫,為什麼還要和他那個呢?”
對這男女之事,郭燕也很敏感,她清楚任筆友和呂希燕肯定是洞房了,但她還是止禁不住的幻想著要和任筆友洞房花燭永結同心。她可以接受任筆友和呂希燕洞房,因為他們算是原配,但她卻不能接受阿古麗和任筆友洞房,因為自己和燕哥才是最為般配的,而他們是最不般配的。想到這,她便一改昔日婌雅文靜的形象,滿臉慍怒的說道:
“阿古麗,你也太不要臉了,怎麼可以私下委身給燕哥呢?”
林燕同樣感覺鬱悶不爽,都說打是親罵是愛,自己明明都親上了那醜蛤蟆,都開始了正式的只是很隱蔽的戀愛了,怎麼反倒還是讓阿古麗搶先下手了呢?看來,這個女人城附很深啊!
“阿古麗,阿里木喂不飽你嗎?”林燕滿眼鄙夷之色,語氣極盡諷刺挖苦,道,“怎麼樣,醜蛤蟆夠你吃吧?”
阿古麗全心思都在馬兒身上,她害怕受驚的黑金剛會把任筆友摔下來,更擔心阿里木追上任筆友會把他往死裡錘,因此對女孩們的話不予理睬。只是到後來,她們的話語越發的不堪入耳,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便濃眉一挑,勵聲道:
“你們這群燕子嘰嘰喳喳個不停煩不煩啊?只要燕哥願意,你們也可以敞開肚皮去吃啊!”
聽阿古麗那意思,是任筆友自願與她洞房的,他怎麼可以這樣幹呢?眾女悽悽,眾心慼慼,但都懼阿古麗淫威,都敢怒不敢言,唯獨憤憤之情鬱結於胸,暗自發誓要找那個謙謙君子雪恥洩恨。
這時,有馬蹄聲由遠及近,是任筆友英姿颯爽的策馬馳於近前,他身後是死寂寂的茫茫沙漠,不見阿里木蹤影。
見男人平安回來,阿古麗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臉,道:“燕哥,你贏了。阿里木呢?”
任筆友躍下馬背,拍拍馬兒的頭,笑道:“黑金剛跑得太快了,我沒等著阿里木追來,所以就回來了。”
說話間,他發現呂希燕等一眾女孩臉色陰晦,很是詫異,道:“雪芹,你們這是怎麼了?”
姑娘們怒目瞪著他,呂希燕冷酷的說道:“你怎麼還沒被阿里木打死啊?”
她的話音剛落,但聽得嗖的一聲破風疾響,一支鋒利的箭從任筆友的後背穿透前胸,任筆友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栽倒在姑娘們腳下。姑娘們先是愣了一下,繼而驚恐失措,紛紛撲倒在任筆友身邊,把男人圍在中間。看著鮮紅的血液順著箭頭潺潺而下,沒於細沙,只一會兒便浸潤一大片。女孩們抱著扶著男人,情悲意切聲哽咽,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