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著也能嫁入豪門吧,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愛上了一個來路不明末路卑微的異人,真是太丟人了。奈何又不敢明著反對,就怕她一時犯渾又要跳水自殺,這最壞的結果曾經數次把她從夢中驚醒,她不敢涉險。但心中卻是不甘,說道:
“阿古麗,我不反對你跟筆友好,但你一定要打聽清楚他的底細,不要頭腦發熱圖一時痛快而幹出後悔的事情來。”
“放心吧媽媽,我不會。”
古麗燕穿了一套金黃色的民俗盛典服飾來到母親面前,說道:“媽媽,這套怎麼樣?”
拜合蒂左右看看,似乎想起了什麼,忙說道:“你早前為了阿里木穿過這套衣服犯過傻,我看不吉利,你還是換一套吧。”
古麗燕覺得有道理,於是又另換一套裙裝便服,在母親面前轉個旋,說道:“這套呢?”
“我女兒天生的美人坯子,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古麗燕坐到梳妝檯前,嬌笑道:“媽媽,給我扎個辮子吧。”
“你這丫頭,受苦受累的事就記得媽媽了。”
拜合蒂驚歎女兒天生麗質,肌膚玉潤體態豐盈,自不比那些令花羞月閉魚沉雁落的美人差丁點。只可惜如此美豔的一朵鮮花,卻竟被一頭豬給供了。她心中雖有氣,卻仍然很細心的為女兒扎著小辮子。
“丫頭,我聽你說過,筆友有個女朋友,是吧?”
“是啊,她叫呂希燕,人可好了,跟我們就象親姐妹一樣。”
“那你對筆友還如此上心,你不會是想當第三者吧?”
“媽,你說什麼呢,我一直都把燕哥當親哥哥的。”
“是嗎?”
“是……”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這時,門外有人吆喝吃早飯了,寧靜的早晨開始喧鬧起來。還是昨天早晨在丈母孃家裡吃了幾個荷包蛋,又被各種意外折騰了一天,任筆友早就餓得心慌氣短,這乍一聽說吃飯,他拔腿就往食堂跑去。
童籌懶洋洋的起床,對楊忠祥道:“任筆友現在變多了,太重色輕友了。”
楊忠祥笑道:“這才是真男人!”
眾人拿著碗排著隊等著大師傅給分菜,終於輪到自己了,任筆友早早地遞上碗去,呂希燕卻接過碗放在一邊,說道:“你先等一下。”
任筆友不高興了,說道:“再等一下就沒菜了,更何況我都一天沒吃東西了。”
任筆笙仔細打量著兄弟,說道:“筆友,你沒事吧。”
郭燕衝任筆友微微笑笑,說道:“燕哥,叫你等你就等一下嘛,雪芹姐總不會把你給餓著的。”
史丙宜呵呵笑道:“阿友在丈母孃家吃一頓好的至少要管三天吧,這才一天,不會有事的。”
吳芷炫耀著碗中的菜,哈哈笑道:“大師傅,你給我們阿友吃的啥好東西,竟然能吃一頓管三天。”
仇重嘿嘿笑著,說道:“大師傅肯定給阿友吃的肉包子。”
白善踢了仇重一腳,陰晦苦澀的說道:“大師傅那是肉包子打狗。”
夏流數著碗裡的土豆絲,說道:“我們食堂是不是也該吃肉了?”
楊忠祥表情嚴肅,說道:“前幾天搬西瓜才吃了大盤雞,這星期就不吃肉了。”
任筆友看著兄弟們空碗來滿碗去,就越是感覺肚腹飢飢,乾乾的吞嚥著空氣。郭燕扯扯他的衣角,示意他跟她出去。任筆友嘆了口氣,出去吧,別在這礙人手足了。於是,他看看專心分菜的呂希燕,跟了郭燕去到呂希燕的宿舍。
“燕哥,你看,這不是都給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