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郭燕,她就象一隻歡快的小燕子,忽蹦北簷口,忽飛南廊下,且停東梁處,且憑西拱望。
“沒想到在這鐘鼓樓上能看這麼遠,這天下美景,可謂盡收眼底。燕哥,你作首詩嘛!”
古麗燕也是第一次蹬這鐘鼓樓,蹬高望遠,原來家鄉竟是如此美麗。她美目含笑,道:“燕哥,你作首詩嘛!”
任筆友撓撓頭,道:“我頭腦一片空白,肚中空空如也,哪裡有詩嘛?”
“中午那美味的鮮煎包吃進狗肚子裡去了嗎?”呂希燕媚笑著,去摸男人的肚子,突然失聲驚叫道,“哎呀,筆友,你更是肚腹四空呢。要不,喝點水吧。”
呂希燕將健力寶罐遞到男人唇角,緩慢起底傾倒,半響卻無,原來是個空罐。郭燕忙說道:“雪芹姐,我這還有。”
古麗燕道:“我這也還有。”
“我喝了,你們喝啥?”
“我們就品你的詩。”
任筆友並沒有喝女孩們的飲料,他沿著鼓樓轉了一圈,冥思苦想一番,笑道:“那我就獻醜了:
四四方方鐘鼓樓,
四平八穩高昂首。
晨鐘暮鼓歌一曲,
共和江山披錦秀。
多嬌江山引賊寇,
惡魔放火狼煙透。
抬棺西征獵豺狼,
左公當年萬戶候。
我河我山我祖業,
豈容盜賊損祖德?
中華兒女真英雄,
清風熱血天際流。”
郭燕拍手歡呼道:“中華兒女真英雄,清風熱血天際流。燕哥,好詩,好詩。”
古麗燕也芳心激盪,風含情水含笑,就連老街枯樹也於瞬間春意盎然:“燕哥,我真高興生為中國人。”
呂希燕卻撇撇嘴,道:“這也算詩?頂多一順口溜。醜蛤蟆,重新整一首。”
任筆友道:“我才盡於此,沒有了。”
呂希燕笑道:“別謙虛嘛,我知道你腹中瓶瓶罐罐的陳年老水多得很。”
古麗燕道:“瓶瓶罐罐的陳年老水是什麼?”
郭燕笑道:“雪芹姐是說燕哥滿肚子的壞水。”
“郭燕,瓶瓶罐罐的陳年老水是酒好不好,你不懂就別誤人子弟哈。”任筆友尷尬的笑笑,突然精神十足的說道:
“你們品品,我這有首新詞如何:盤古開天地,女媧造人成社稷。伏羲八卦生兩儀,黃帝造龍鎮神宇。堯舜禪位到大禹,啟開王朝數第一。婦好女子半邊天,成湯基業數百年。風雲傳頌人悲歡,子牙封神立坤乾。雷電起處烽火急,群雄逐鹿神州地。始皇大義掃群蟻,卻敗楚王劉亭長。大漢威武竟風流,最數桃園劉關張。道號臥龍武鄉候,留下妙計司馬休。忽聞楊隋兵變起,立足未穩李唐至。貞觀德僧西遊記,至始善終大聖心。五百年忽過樑山泊,一百單八將真男兒。可歌可泣英雄淚,可悲可嘆兒女情。原來女媧補天時,人間遺留石頭記。榮華富貴煙和雲,悲歡離合古有時。明月清風時時有,百年屈辱怎忘卻?大人物蹬高望遠湊凱歌,小人物盼過衣食圓和。生生世世情與愛,忙忙碌碌苦與樂。看封神到三國,西遊來到梁山泊。獨見紅樓處,飛燕迎雪時。”
眾女起初不知其所云,都疑眉茫然的看著男人如倒豆子一般口吐朱玉,倒也覺得震心悅耳。待聽到最後,才恍然大悟,原來這男人志比天高,不覺更親近了三分,對男人自是莫頂盲信。郭燕尤甚,她知道男人文化功底了得,數國學尤盛,道:
“燕哥,你的《飛燕迎雪》裡到處可見詩詞歌賦吧,我很期待她。”
古麗燕不太懂得男人所言,但傾心於男人滿腹經綸,醉心於男人口吐芬芳,心中的慕戀之情暴增。她看看郭燕呂希燕,樓蔭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