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的!”任筆友捏捏還微微疼痛胳膊,道,“不決鬥,我這跤不是白挨摔了?”
“活該,誰叫你如此多情了。”呂希燕笑道,“你確定能贏得了阿里木?”
“比賽中贏不是唯一選項吧!”
“沒出息。”
任筆友嘿嘿笑道:“天生我才必有用,何必鬥氣上心頭?人生得意莫盡歡,留有餘地渡來年。”
呂希燕甩脫男人的手,道:“又來了,亂改聖人的詩詞,你都不覺得寒酸麼?”
“是有點寒酸,不過今朝醉酒,明朝肯定遭罪。”
“聽說你家有個酒廠,你為什麼還跑出來打工?”
小夥子搖搖頭,道:“童籌夏流說的吧!你還真信了?那是我們二爸的廠子,與我們無關,我只是在他廠子裡打過工而己,因沒有能力不能勝任,所以就被流放了。其實呢,我們家還是很窮的,二哥因為生了二胎,沒錢交八百元罰款,才別妻離子孤身來疆打工掙錢交罰款的。”
呂希燕笑道:“你這個人就是太老實了,別人總是吹噓自家多能多武,你呢,總給自己臉上抹黑。”
“我這是自信好不好!”任筆友又抓住姑娘的手,道,“我相信我們的未來不是夢。”
女孩的手被捏疼了,她再次摔掉他的手,嗔聲道:“誰跟你的未來不是夢,你找誰去。”
小夥子一臉正經,道:“我就認定你了,一生一世對你不離不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陽光中,女孩的臉蛋跟熟透了的櫻桃般水靈晶透,她害羞地微笑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飽含深情地痴痴地看著這個結實的男人,一種只有跟他在一起才有的安全感由然而生。她相信,這個傻傻的男人就是自己的歸宿,朦朧中,她看到自己為他生了一個跟他一般可愛的兒子,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兒......是很多兒女,一群兒女圍著他倆嘻戲遊玩......
任筆友被女孩那雙脈脈含情的大眼給迷醉了,這是源自於自然而然的深情的凝視,他從她那迷離幻彩的瞳孔中看到了他們一大家子會桃花之芳園,敘天倫之樂事!意亂情迷中,他剛欲去摟抱女孩,呂希燕卻突然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去上個廁所。”
任筆友樂道:“那我去給你放哨。”
姑娘瞪了他一眼,笑罵一句“你下流無聊”,便朝路邊的廁所奔去。任筆友自嘲地笑笑,才感覺口乾舌燥,心想女孩肯定也渴了,於是朝路邊的商店走去。這是鄉野小店,在髙高的磚砌的櫃檯後面,木製的櫃架上堆滿了百貨,鄉間村民的日用品應有盡有。任筆友拿出僅有的五元錢,買了兩聽健力寶,拿著找回的一元錢剛要離去,卻看見櫃檯的一角置有火紅的玫瑰花出售,他突然心血來潮,跟女孩都戀愛有家了,卻還未曾送什麼與她,今天就先送她一枝花吧。於是一元錢一枝的玫瑰花也不嫌貴,他毫不猶豫地買了一枝鮮豔欲滴的塑膠玫瑰花,樂顛顛地到路邊去等著姑娘。
站在路邊,看著人來車往,任筆友突然後悔起來,好端端的我買花幹什麼呢?我要給女孩送花,我怎麼說呢?他於此間有點不安起來,按說給自己愛的女孩送枝花也很正常,問題是這卻是一枝塑膠做的花,假的,可別讓女孩譏諷自己虛情假意!他想還是不送了,把花兒去退掉。卻又一想,買都買了,怎麼好意思去退呢?可是又捨不得丟掉,此時才感到手中的這枝假玫瑰花重有千鈞。想著女孩快要回來了,他急得焦渴難耐,豆大的汗珠子從額頭滾滾而下,砸在腳尖上,感覺揪心的疼。看著道邊紋絲不動的胡楊樹在陽光下奄奄一息,任筆友埋怨這老天也不來點兒風吹吹涼快涼快......突然,他想到了主意,於是向胡楊樹奔去。他把玫瑰花藏在一株伸手可及的胡楊樹枝上,然後又回到原地候著女孩的到來。
一會兒,呂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