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忘了痛,道:“你知道非洲有食人族嗎?那才叫殘忍哩!他們把活人洗刷乾淨,困在樹杆上,由族中年長者用一把尺多長的刀咔嚓一下······”
呂希燕一驚,道:“殺了?”
小夥子搖搖頭,道:“不是。”他附在女孩耳邊低聲道,“把被捆的那人的小弟弟割了下來。”
呂希燕不明就裡,道:“真殘忍,連小孩都不放過。”
筆友抓住女孩的手指指自己的下面,道:“什麼小孩,就這東西被割了下來。”
女孩恍然大悟,隨即就是一巴掌摑在他的臉上,沒好氣道:“你真不是東西,下流無恥。”
這一巴掌打得其實也不重,小夥子卻不敢笑,只說道:“你這個人太陰險,裝不懂來問我,就是想找藉口打我。”
女孩被他的神態給逗樂了,道:“得了,隨你怎麼說,我也不打你了。後來怎麼樣了?”
“那族長把那東西給生吃了。”
“吃了?”女孩想吐,低聲道,“吃得下嗎?”
筆友見女孩捂住嘴想嘔吐,心中遂起壞意,道:“隨後,那人的肚子被劃開,族長摘下男人的心臟獨自享用去了。接下來,族裡人依長幼次序紛紛到男人的肚子裡摘東西吃:咔嚓,肝被人切了下來;咔嚓,腰子被摘走;咔嚓,肺被取走;再劃拉一下,有人把腸子拉了出來就往口中喂······”
見小夥子還往下說,呂希燕捂住嘴踢了他一腳,示意他別說了,她真要吐了。看著女孩胸潮起伏,他忙摟住她的腰,要去為她撫胸。女孩一肘拐掉他,怒道:“離我遠點。”
筆友討個沒趣,也就老實多了。良久,呂希燕終於恢復了平靜,她真沒好氣,道:“你什麼意思嘛,約人家出來盡說些恐怖的事情。”
筆友嘀咕道:“你要聽哩。”
“真有食人族嗎?”
筆友笑道:“那有的事情哦,白種人為了奴役那些土著人,故意把土著人妖魔化了的。”
女孩道:“真可惡。”
“可惡?還有殘忍的哩。”筆友道:“日本鬼子對中國人那才叫殘忍歹毒。你知道嗎,日本鬼子對付中國人的辦法,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七三一在東北肢解活人,用我們活生生的同胞做著各種歹毒的試驗,那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還有鬼子攻佔南京後,南京就成了人間煉獄。那是一群怎樣的鬼子啊?他們以**我們的姐妹為樂,小到三歲大到六十歲的女性都不放過。那是一群怎樣的鬼子啊?他們以殘殺我們的同胞為樂,活埋、活燒、活殘,他們想怎樣殺想殺誰就殺誰。那是怎樣的一群鬼子啊?真的是畜牲不如,畜牲都比他們文明得多。”
呂希燕聽著筆友激憤的語調,早已淚流滿面,她咬牙切齒,道:“我們應該以牙還牙,讓鬼子也嚐嚐活燒活殘的滋味。”
“雪芹,”筆友正色道,“有人類以來,我們中國之所以成為世界上唯一一個連貫性的國家,就是因為仁道是我們中華民族的立國之本,我們中國之所以數千年來雄冠天下,皆因為仁道是我們中華民族的立身之本。我們中國人是人,我們不是要以牙還牙報復鬼子,只是我們應該牢記鬼子的罪孽,哪怕是幾百年幾千年幾萬年之後都應該記得鬼子的罪孽。我們必須明白,之所以鬼子的罪孽會發生在我們身上,是因為我們的落後,是因為我們的內訌。不但我們要明白,我們的子孫後代更要明白,勤勞就會富裕,團結就會強盛。另外,我們還要以仁德之心,以佛的慈悲去度化人類,以道法自然去引導人類,以儒家尚武來制止人類自相殘殺。總有一天,儒釋道深入人心,人間處處皆天堂。”
呂希燕悽慘的笑笑,道:“但願吧。唉,這世界太多汙點,要是來場大雪該多好啊!”
“你也喜歡雪嗎?”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