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洛教授的八卦。
“他總是戴著那個誇張的帽子,”騎士鬆開馬匹直接坐在草坪上,刻薄地評價著奇洛。當這些無法滿足他的表現欲時,就開始東拉西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來填充話題。
“你們每天都在畫像裡跑來跑去,整個城堡好像沒有你們不知道的事情。”我掰著手指,數著辦公室前那段臺階上的裂縫。
“或許,”騎士笑眯眯地眨著眼,“我們大多都作為裝飾,一小部分是守門人。”
“那你知道奇洛教授去哪裡了嗎?”
“當然不知道。”對方給出了一個令人感到失望的回答,“不過我知道,一般這個時候他離開辦公室的話,多半會在午夜回來,有時候身上帶著傷,有時候則一身臭味。有一個秘密——不過告訴你也沒有關係——有畫像和我說,鄧布利多叫某個人盯住他。”
畫像上的騎士輕輕笑道,“聽起來他真無法讓人信服。不過,法利教授也是個無法讓人信服的惡棍,人們往往都不會在乎自己所面對的人是否可靠,大多數時候,只要足夠有用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確實,能夠在適當的時候發揮作用就已經謝天謝地了,不然就像今晚的奇洛,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
其實並沒有在辦公室門口待上多久,從外界的角度來看,我與奇洛教授並不親近,也沒有理由硬是待在他的門口守著他回來。另外,如果真如騎士畫像所說,奇洛一直被鄧布利多校長派人盯著的話,我也沒有必要去無端惹這位老人猜疑。
我還挺喜歡鄧布利多的,畢竟他是在我一無所有的時候寥寥少數願意展露出善意的人。不過這種喜愛仍是淺薄的,如果有一天他將成為阻礙,或許我會毫不猶豫地挑戰他,就像是曾經的一代黑魔王格林德沃一樣。
當那個時候,不論我們哪個人贏了,愛收集小卡片的孩子都會透過巧克力蛙認識我。
……啊,跟個老頭綁在一起似乎有點不太妙。
回寢室的路上,罕見地我遇到格蘭芬多雙胞胎中的一員。他們平時從來不會分開,做什麼事情都像是心有靈犀一樣,這樣的兄弟永遠都不會感到孤獨,他們互相都是上帝賜予的最好的朋友。
不過面前的這個人是孤零零地,看上去像是有什麼急事一樣急匆匆地往城堡外的方向走去。我從他身上聞到一股強烈的,某種東西燒焦之後的味道,像是有人將沒有拔毛的母雞直接塞進熱水裡。禽類的臭味與死亡的味道混合,使得迎面走來之人身上有著令人不安的氣息。
他突然在我面前停住,我感到一種被蛇盯上的危險感。針扎的觸感從我的腳底一直往上刺著脊背,心臟就像被一隻巨大的手攥住。
我突然意識到他是誰了。
“奇洛教授,” 我微笑著,在樓梯上側過身子,低聲向他問好,“祝您有個美好的夜晚。不過,如果您堅持用這樣的一副裝扮的話,我建議您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