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窩一樣輕易。離開家庭的馬爾福先生就像是毫無反抗之力的幼貓,被我粗暴地拖出屬於他的安全區,堂而皇之地展示在觀眾面前。我把他倒掛在壁爐上,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傻乎乎的嘴炮完全比不上拳頭與魔杖駭人。
休息室立馬響起一陣尖叫,那幾個女孩像是魚一樣窩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幾個男孩壯著膽子上來試圖學著他們家長的樣子和我談判。
不過,當我的魔杖緩慢劃過他們身前的時候,他們像是被刀子割到一樣迅速側身,氣勢也沒有一開始那樣咄咄逼人了。
真的太差勁了。我點燃壁爐,看著傲慢的小少爺因為倒掛,頭部充血漲紅。為了防止破壞構建出來的氛圍,我向他額外施加了無聲無息咒。而曾經聚在他身旁的跟班們沒有一個有勇氣上前試圖把他放下來。
明明是一件簡單至極的事情,我甚至都不需要得到一個道歉,只要他們趴在沙發邊上,低著頭求我就可以了啊。
炙熱的火光照在我臉上,室內溫度開始上升。
這場劇目似乎演出的相當成功,那些曾注視我的眼睛仍在追隨我,沒有人因為長久的沉默而移開視線,相反的,他們變得更加熱切。
伯斯德抽出魔杖走到我身邊,躍躍欲試地問我需要她做什麼。
她的視線像陰森的毒蛇一樣舔過與她同宿舍的兩個純血女孩,看樣子我的攻擊行為助長她心中那隻食肉的猛獸。她有權力選擇需不需要將它放出來,我也有權力選擇是否將那隻惡獸拽住。
那些圍在我身邊的孩子像是受到鼓舞一樣,紛紛掏出魔杖惡意地盯著曾經踩在他們頭上的那些人。學著伯斯德一樣過來生澀地討好我。
這裡每一個人都很清楚,他們在藉著我的勢頭,做著我的狗,縮在我腿邊吠叫。
斯萊特林是個充滿野心家的學院,不管純血還是混血,他們的心都是一樣的渴望權力。長久的血統歧視與打壓使這裡充滿令人不安的因素。現在,這裡每個人都像是拖著長長引線的,而我,就是今天的火柴。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裡的每一個純血都意識到,如果繼續放任馬爾福倒吊在壁爐上的話,那些被他們踩在泥巴里的混血很快就會反噬,其中精通魔咒的伯德將會成為他們最大的威脅。
總是有個人要出面保住馬爾福的,斯萊特林的女級長就是這個站出來的人。
“伯德小姐,”她走到我身前,與我隔著一段距離,聲音輕得就像是害怕驚動什麼一樣,“我想馬爾福已經受到懲罰了不是嗎?希望您能放他下來,如果受傷的話,或許會迎來一些不必要的關注。”
有意思的是,她的話引來一些純血的怒目。
斯萊特林的級長——我盯著她,腦子裡快速回憶起有關資訊——傑瑪·法利,混血,成績優異,相比起純血出身的男級長,她更加低調也不怎麼受重視。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