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
伴隨著兩道破空聲,兩根鐵籤射穿盧正天頭上的髮髻,貼著他的頭皮飛過,最後刺入幾人身後的窗框,劇烈顫抖。
“盧兄你的頭髮……”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崔星河和蒲愛金等人滿臉驚恐地退回包房,盯著盧正天頭髮大聲提醒。
“你,你竟敢公然刺殺我!”
盧正天從剛剛的死亡威脅中反應過來,臉色發白地盯著樓下的王寧,著實被嚇壞了。
“我若想殺你,那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王寧掂量著手中的雙矢連弩,冷笑道:“我只是讓你知道,我有無數種手段弄死你,而官府和你盧家卻拿我沒有任何辦法,偷襲埋伏敲蒙棍只是最低階的手段。”
“所以,你和你身邊那四個所謂的大少最好不要惹我,否則後果很嚴重。”
“你你你……無恥無賴無法無天!”
面對如此滾刀肉的王寧,盧正天氣憤地不停咒罵,緩過勁後狼狽退回包房順手將簾幕給拉上了。
盧正天幾人不敢再露頭也沒敢繼續放狠話,他們是真怕王寧暗下殺手。
對這些權貴子弟來說權勢再大,地位再高,也只有活著才能享受,一旦死掉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就是所謂的軟的怕硬的,硬的怕能要命的,而王寧如今是又硬又能要人命。
“世家大少也不過如此!”
王寧收起連弩,暢快大笑,雖然他的手段有些粗暴和拙劣,但好歹是將那幾人的囂張氣焰打壓了下去,不至於讓他太丟臉。
“寧哥,你之前並沒打算射殺盧正天,只是想嚇唬一下他?”
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後,項驍不確定的詢問。
“廢話!”
王寧白了項驍一眼,無語道:“我這麼聰明怎麼可能做出當眾殺人的蠢事。”
“那你準備敲悶棍嗎?”
項驍兩眼放光地盯著王寧:“記得把我帶上,我發現我快愛上這種陰人的手段了。”
“事情鬧到這一步,想敲他們悶棍已經不可能,人家會有防備的。”
王寧搖搖頭,伸手摟住莫彩蝶兩姐妹:“不過他們要是敢動這兩個丫頭,那我無論如何都會讓他們付出慘痛代價。”
“你們姐妹能為我做到這種地步,我也不會虧待你們。”
“只是以你們入教坊司的途徑想離開這裡有些困難,我暫時先將你們的安危與那幾個人繫結在一起,以後再想辦法幫你們贖身,你們不會介意吧?”
莫家姐妹是以罪人家屬的身份被髮配到教坊司,按照規定一輩子都不能離開。
除非有人能幫莫家翻案,可這等於是讓司法部門乃至皇帝自扇耳光,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也是兩姐妹心存死志的原因所在。
“多謝小公爺關照,我們姐妹自然不會介意這些。”
莫彩蝶兩姐妹感激地表態,隨即貼心地伺候王寧和項驍。
“快將我們的酒菜安排上,本少已經迫不及待地要一展詩才,拿下花魁了。”
事情告一段落,王寧迫不及待地催促。
老鴇子讓人準備酒菜,順帶著安撫其他賓客的情緒。
其實不用老鴇子安撫,圍觀眾人能看到這場針鋒相對的龍爭虎鬥全都興奮不已,氣氛反而比之前更加火爆。
樓上一間包房中。
“好好好,王寧這小子雖然做事不著調,但他敢硬剛五大家族的勇氣和手段,著實讓人痛快。”
楚皇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茶,一邊誇讚:“不愧是鎮國公府的傳人,哪怕憨傻多年,依舊不辱鎮國公府的風骨。”
“鎮國公一脈可不曾有人用偷襲暗算等下作手段威脅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