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一樣敏銳的視覺,他得到的記錄相當有限,而這甚至已經是所有實驗室裡最詳細的。
沒什麼可說的,這全是我的錯,這個月已經註定浪費,但如果現在開始工作,那麼還能為下月的研究積累一些資產,我沒有時間和理由浪費這樣寶貴的機會。
——《遠征錄》,第八冊,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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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3年12月26日,我是帕貝爾·格蘭瑟姆。
我承認也許是查理的死讓我有些軟弱,但事實上,自從米莉亞畢業以後,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再出席過學生們的期末考核,平心而論,這不公平,即使我的實驗再怎麼繁忙,難道我就抽不出短短兩週?連我也需要時間休息,那為什麼不在監考的同時順便休息呢?
從名義上來說,他們還是我的學生,雖然我迄今為止只親自上過一節課,但我想我也應該給他們更多關愛,這是我的責任。
有些熟悉的人已經離開了學院,比如安東尼,比如特雷希婭,他們恐怕沒法回到這裡,但有些人,比如漢克,在凱拉接替了他的工作以後,他就回到了邊境,我會給他寫一封信,如果他願意,就透過傳送把他帶來,時間完全趕得及。
也許有人回不來反而更好,只要知道他們都還活著就已經足夠,就這樣吧,在考核開始之前,我還要給下一輪實驗準備資產。
——《遠征錄》,第九冊,第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