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笑意以及放鬆的神態,蔣集走近她,“怎麼,藺景荀這次幫你,你就以為他是好人了?”
“溫故,他能幹出把雪山玫瑰強種在沃爾斯,你以為他是什麼手段溫和的人?”
溫故奇怪地看著他,“荀哥手段就算不溫和,但是為人正直。而且為什麼你能從雪山玫瑰說到荀哥的三觀上。”
蔣集的氣息變得危險,他靠近溫故,“這就喊上荀哥了?為人正直?溫故,你一邊充當顏文瓷的保護者,一邊又替藺景荀講話,是不是太水性楊花了?”
看著溫故抗拒的神情,蔣集心中積攢了一股無名怒火。
沒有他的故意放水,溫故能順利拍下第二次的懲罰權?只要溫故剛剛向他服軟,不需要藺景荀,他就能替溫故擺平這個場面。
但是現在,溫故卻依舊對他這麼抗拒。果然,是個不聽話的姑娘,需要一些手段懲戒。
蔣集冷笑一聲,大步邁向門口,準備離開,這時候,溫故突然在他背後喊道,“蔣集…”
蔣集停下腳步,心中有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期冀,他等著溫故接下來說的話。
“最後活動已經結束了,顏文瓷在哪裡?”
蔣集沉默,他一言不發地離開,只留下溫故和另外兩個人待在包廂中。
另外兩個人戰戰兢兢,其中一位是負責蔣集籌碼統計的工作人員,他想起剛剛的那位蔣少爺隱瞞籌碼數的行為,心中瞭然。
他們稍稍向溫故欠身,最後活動已經結束,他們的工作也已經結束,不需要再待在包廂中了。
最後活動後,一樓和二樓都熱鬧了起來。一樓大廳的欄杆全部被撤下,著名的交響樂團在一樓大廳一側演奏著。身穿華服的青年男女兩兩結伴,在一樓大廳跳著康特里舞,整個一樓大廳生機勃勃,青春洋溢。二樓也恢復了喧囂和熱鬧,大家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交換著資訊,玩著遊戲,搖著骰子。
溫故一時不知道該去哪裡,外面是融不進去的世界,而她想帶顏文瓷離開,但是現在卻不知道去哪裡找顏文瓷。
身上衣服墜著各色的寶石,她被身上的服飾束縛,無法蜷縮著身體,透過之前一貫安慰自己的方法,給自己恢復力氣。
“阿故”,突然包廂的門被開啟,溫故扭頭過去,只見有兩人站在包廂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