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他們走,但也什麼都不做,雙方就僵持在這裡。
溫故有些厭煩,她抬頭,眼中是濃濃的疲憊,“那你想幹什麼?”
明婷雅無所謂地看著她們,“還沒想好,你們就先在這裡等我想唄。”
面上是無辜的表情,但語氣中充滿著高高在上的玩弄感。
瘋女人——
溫故索性坐下,閉目養神,不再看她。
看溫故收掉剛剛防備的表情,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明婷雅心中也有些不痛快了。她朝著溫故他們說道:
“我可以放你們走,但是你,或者顏文瓷,你們兩個人只能走一個人——”
“很合理吧,我今天遇到你們,在你們冒犯我之後,還願意放了一個人,真的很仁慈吧?”
“冒犯?”溫故有些不解地看向明婷雅。
“我對冒犯的定義可能和你們不太一樣,嗯…,我記得你們今天沒有對我笑吧,露出8顆牙齒的那種笑容?”
明婷雅環顧四周,看著她的跟班們,笑容可掬地問道,“你們覺得他們冒犯我了麼?”
周圍的銀章學生們紛紛點頭,心中有些發毛。
不可理喻…
這種荒誕感讓溫故回想到上次宴會時,外面那群戴著面具,高高在上地看兔隊和狼隊競爭,瘋狂參加獻祭活動的貴族們。
原來,在拿下面具後,有些貴族還沒有拿下這種姿態,或者說,在地位者面前卸掉這副面具。
噁心至極。
溫故準備徑直離開,但顏文瓷卻攔住了她。他輕柔堅定地握住溫故的胳膊,用冷冰冰的語氣對著明婷雅說道:
“我記得布蘭切爾家族因為現任家主沒有繼承人,各個分支都在爭權呢?你怎麼沒去站隊?”
他似乎是想起什麼,語氣中多了一絲嘲弄,“哦,對,明家好像第一次站隊就失敗了吧,你們追隨的主人是被打發到幾區了?九區?六區?還是七區呢?”
明婷雅一臉震驚地看向顏文瓷。明家一直是布蘭切爾家族的附屬家族,其他金章學生入學後,大部分會加入四大家族成員的組建的隊伍,但由於布蘭切爾家族主支這一輩並沒有子嗣,所以她也沒有資格成為四大家族的附屬團成員。
在學校中沒有資格隨意進出Schnekant公館,而在畢業後,也因為沒有一直跟隨的四大家族成員,會被排除在聯邦最頂尖的權勢圈子之外。
而且,明家支援的那一脈分支,確實內鬥失敗,而明家雖然撤離的早,但也受到了一些重創。
但顏文瓷怎麼知道?
明婷雅狐疑地看著他,顏文瓷什麼來頭?
她收回玩弄地心態,有些警惕地看著顏文瓷。
顏文瓷表情冷漠,他雖然注視著明婷雅,但就像看死物一樣,毫無溫度,“或者,我可以說一些我知道的其他訊息?”
明婷雅臉色慘白,她看向周圍那些銀章學生,雖然還維持著恭敬的樣子,但眼睛裡是藏不住的好奇與打量。
她輕閉雙眼,讓心中波濤洶湧的情緒平靜下來。
“你好像知道不少訊息,不知道你從哪裡打聽過來的,但是還是要注意甄別資訊的真實性啊”,明婷雅裝作滿不在乎地說道。
“今天有點累了,就先走了”,她打了一個哈欠,轉身就離開了食堂,那些銀章學生輕微猶豫了一下,就立刻跟上她,只是他們在走之前,看了一下顏文瓷和溫故,眼中滿是好奇。
在他們走之後,顏文瓷也鬆了一口氣,他不想讓溫故和明婷雅待在一起,就像他不想把過去那麼多不堪,呈現在溫故面前一樣。
他對溫故,有著近乎虔誠的卑微。
“走麼?”顏文瓷問溫故,聲音溫柔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