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抱歉,我今天可能有點話多了…”
可能是因為溫故極高的天賦,聰明的性格,有趣的直白,畢夏普還是嘗試再勸溫故一下。
“世界就像一個圍牆,外面的人想進來,裡面的人想出去。溫故,維安團並不好進,可以說,你能加入的機率為0%。而且,就算你進去了,也不一定能獲得你想要的一切。”
“就算你拿到了入場券,裡面的座位已經按照血統分好了座位。你進去了,註定是一場悲劇。”
“如果你想要權力,為什麼不考慮其他的方法呢?”
“就像阿至和他的女朋友,他的女朋友是你的朋友吧。溫故同學,有的時候,我們這些人可憐又可悲,你只要稍微動用你的手段,我們就可以獻上一切…何必親自上場廝殺?”
溫故緊緊捏著手中的那瓶水。
“畢夏普,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
畢夏普愣住了。
“如果我是你,我也會勸溫故不要加入維安團。這多蠢啊,明明是一個特招生,卻妄圖瓜分屬於貴族的權力。”
“我也會和溫故說,權力很誘人,但廝殺很殘酷。你沒有血統,是無法勝利的。”
“但是畢夏普,如果你是溫故呢?”
“如果你被限制了自由。”
“如果你被當成了獵物。”
“如果你身邊人被威脅,你整天擔心她們的安危。”
“你還會說出這些話麼?”
“我對你們所重視的權力並不在意,我只是想保護我所擁有的東西而已。”
“如果不是走投無路,誰會選擇加入不接納自己的團體呢?”
畢夏普他怔怔看著溫故,她緩緩道著她的想法,但他似乎從中聽到了悲鳴。
“共享榮光?畢夏普,我只是他們的獵物而已。”
“畢夏普,如果你是溫故。你會低下你的頭顱,把你的脖頸置於你口中的‘可憐’的貴族學生手下麼?”
如果我是溫故…
畢夏普輕輕笑了。
他怎麼會是溫故?
就像他所說的,他只是一個可憐又可悲的人罷了。
如果他是溫故,排除一切家族的光環,排除他的血統,他似乎一無所有。
“抱歉,如果我是溫故,我可能不會像你這麼有勇氣。但是溫故同學,請不要被我影響…”
“我很想看你能走多遠。”
畢夏普的回應太過溫和,溫故有些愣住了。
“抱歉,我的反應太過激烈了。我知道您的好意,也謝謝您的溫和。”
“正如您所說,我現在的缺點很多…”
“溫故同學,不用妄自菲薄,您已經擁有了最大的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