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阿姨比劃著什麼,但溫故不懂手語,只微笑著看著她。
“她問你要不要手套”,蔣集最終還走了進來,也打著手語回覆,那位聾啞人阿姨笑了,似乎為能和別人正常交流而感到開心。她拿了兩雙手套,一雙給了溫故,一雙給了蔣集。
“你會手語?”溫故有些詫異。
蔣集看了一下她,一邊戴手套一邊說道,“你對我有偏見,溫故。”
“你總認為我除了身份地位一無是處。”
“確實哦,那我從現在開始要正視真正的蔣集了,沒有任何外界光環加持的蔣集”,溫故笑笑,似乎在順著蔣集的話說。
但蔣集卻怔住了,良久,才說道,“那你來找找看吧,溫故。”
和以前的囂張跋扈相比,此刻多了幾分溫柔,“我們再來打個賭吧,溫故。如果你能找到真正的我,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一個要求”,蔣集的眼中透著癲狂,“我知道你討厭我,溫故。如果你贏了,你甚至可以命令我去死。”
真瘋,只有瘋子才會主動舉辦那場宴會,蔣集不把別人的命放在心上,也不在乎自己的命。
“輸了呢?”溫故問蔣集。
“如果我對你失去興趣,你還沒有找到真正的我,溫故,那個時候你能不能任我處置?”蔣集詢問道。
“不能”,溫故果斷拒絕,上次打賭,他和蔣集之間就已經糾纏不休了,這次這麼瘋狂的賭注,完全是百害而無一利。
“那就沒有任何懲罰。期限的話,依舊是我對你失去興趣前,怎麼樣?”
毫不公平的賭注。溫故有些詫異地看向蔣集,但是他卻很認真。
“你很奇怪,蔣集。”
蔣集笑笑,“我為什麼奇怪?”
“因為你渴望得到他人的關注,他人的認可。”
“你說對了,溫故,你更接近我了”,蔣集有些興奮地笑到,他上前一步,用手捏住溫故的下巴,“你回答了這個賭局的問題,溫故。那我就預設你參加這個賭局了。”
“我希望你能永遠記住,我希望得到別人的關注,尤其是你的關注,溫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