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子抵達Schnekant公館的宴會舉辦地點,這是靠近湖旁邊的一棟三層別墅,整體建築和自然融合,本身就是一個精美的藝術品。
門口來來往往都是參加宴會的學生,女士們大多穿著和溫故類似的維多利亞風格裙,身上的飾品琳琅滿目,寶石,翡翠,黃金,鑽石,輝雲石…男士大多身著燕尾服,裝飾品主要著力於手杖,懷錶,胸針…大部分來往人員都戴著面具,遮住大部分的臉。再加上妝容和穿著,很難分辨其身份和地位。
章星閣在車上準備給溫故帶上面具,溫故低聲道謝,卻伸手接過自己帶上。
藺景荀看到後略微滿意地點點頭,看來溫故把她剛剛的話聽進去了,沒有在他面前和羊羊膩歪。結合剛剛的表現,他對溫故的印象就是內斂,聽話,為人也上進,長相還不錯,再加上前面羊羊跟他說的給其他特招生出頭,是個善良的姑娘。雖然是個特招生,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羊羊的眼光還可以。
藺景荀和章星閣先下車。他們不約而同地伸出了手,章星閣突然想到溫故今天是荀哥的女伴,只訕訕收回了手,退到了一邊。
溫故卻沒有碰藺景荀的手,只扶住車門,緩緩走下。見狀,藺景荀也收回了手,只利落轉身,快步走進會場。
來往之人見到藺行之一行人,紛紛避讓。溫故有些詫異,她詢問章星閣,“怎麼大家都在讓路,帶上面具還能認清人?”
章星閣搖搖頭,“假面舞會,如果是四大家族的人,胸針為紫色系列,金章學生為金色,銀章學生為銀色。雖然不能認清具體的人,但是能認清等級,防止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出一些亂子”,他看了看溫故胸前的紫色胸針,繼續補充道,“你是荀哥的女伴,所以是紫色胸針”。
溫故點頭,同時在內心自嘲,沒想到有一天能蹭上四大家族的胸針,她也算是一日發達了。上次的濫好心,讓她離安穩的日子越來越遠。果然,就算步入大學,她也絲毫沒有長進。
到了門口,立刻有接引人員將他們引上二樓。
二樓整體呈圓環狀,中間鏤空,可以看見一樓的大廳。整個二樓燈光較暗,因此更難辨認這些戴上面具,穿上華貴的禮服的貴族小姐和少爺們。但胸前的胸針卻在燈光的照射下,越發熠熠生輝。
整個二樓仿照維多利亞時期的風格佈置,大面積的手工編織地毯,牆上掛著的是各個名人的油畫,牆角屋頂都是精美的石雕和彩繪。侍者在人群中穿梭,及時補充宴會的食物,或者為各位參會人員提供服務。
整個宴會廳中,有些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他們嬉笑交談,談著最新的股票,政策,科技…一些人圍著角落的桌子玩著各種遊戲…
在靠近二樓內環,即靠近看臺的那邊,有三個包廂,從外部看不清內部的佈局。
藺景荀向來不愛參加這類宴會,不過如果是蔣集和埃爾羅伊舉辦的宴會,他在學校的話偶爾會來參加。不過他一般都是待在專屬的包廂或者休息室,不參與他們之間的遊戲。
這次也是如此,他示意溫故和章星閣去宴會廳玩,自己則向包廂走去。
溫故想跟過去,她對這種貴族圈的社交併不感興趣,但藺景荀卻以為她是內斂不敢放開玩,阻止了她,說道,“你和羊羊去玩吧,不用拘著,別怕惹事,有事找我就好。等會活動開始再進包廂”。
溫故剛想拒絕,章星閣卻跟她說,“走吧,今晚想幫顏文瓷,我們還有任務。”
溫故皺眉,從今天章星閣提出一起過來,她心中就有一些不安的感覺。不完全的資訊,不受控的走向…但她還不得不跟著章星閣完成所謂的“任務”。
在藺景荀進入包廂之後,溫故問章星閣,“我和你現在在這裡了,也沒有以特招生的身份參加宴